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碇真嗣和他的夫人(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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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0-22 15:26: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以下来自贴吧用户“夹面的骑士”

第五章 媒人的挑战

东治在病床上翻来覆去,因为他现在的状态已经不能用不舒服来描述了。他现在头疼欲裂就像之前被人挤压过一样,四肢依旧没有恢复知觉,仿佛已经不在他身上了一样。


当他缓缓地睁开眼,坐在他身边的深色皮肤的天使模糊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帘。


“班长?”他的声音嘶哑无力,但还是成功的引起了她的注意。


“哦!”惊讶的她身体颤抖了一下,“铃原......”


当光试着掩盖脸上的红晕时, 东治虚弱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但随后他的表情又变得认真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光惊讶地抬头望向他的脸,“之前的事你都不记得了吗?”


“不太...记得了...”


“你...真的想知道吗?”


他转过身来面对着光,表情无比震惊地问道:“很糟糕吗?”


“呃,那时真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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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香站在空房间的门框前,之前本就没有多少东西的房间现在变得更加空荡。


她还是无法相信,那个傻瓜竟然就这样离开了!就因为那件事(用dummy system的初号机把东治打成重伤)!多么可悲...


但是对她来说这也不算坏事,至少她又毫无疑问地成为了头号驾驶员。再也不会有人来质疑她是最棒的,质疑她是对付使徒的最优秀的战士。


但为什么总是觉得少了什么东西呢?是因为一切对她来说重要的东西都离她而去了吗?还是因为她错失了获得幸福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想到这里,她的身体猛然颤抖了一下。不再做多余的思考,她以最快的速度沿着最短的路线跑向火车站,她可不希望她的命运被这件事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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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嗣独自一人站在出发站台上。他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了,但他还是忍不住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想这么做。自从他第一次受到欢迎时,他再不想离开任何人。但他明白,他已经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从上次的一系列事件发生后,他还怎么去直视别人的眼睛?即使他可以,也依然...


他伤感地叹着气。他至今也没能鼓起足够的勇气向大家道别,但也许这样就是最好的分别方式吧。毕竟面对驾车送他到火车站并劝他留下的美里,他就觉得很困难了。但既然他心意已决。。。


明日香是除了美里外唯一知道真嗣要离开的人,但她一直都没有来见真嗣最后一面。这也在预料之中,如果她真的来了真嗣才会感到困扰吧。真像她的作风。而且,真嗣自己也没有想好自己在这种场合该如何面对她。


一阵急促的踏步声引起了真嗣的注意。惊慌的情绪悄无声息的涌上他的心头,他只敢慢慢地转过身来。


气喘吁吁的红发少女合上双眼,驻足在原地片刻,好让自己从奔跑的疲劳中缓解过来。突然她向前迈进,一把揪住了真嗣的衣领,“你...你现在...还不能离开我...”


真嗣瞪大了双眼。“明,明日香...?”


明日香加大了手中的力道,生气地瞪着他说:“只要我还得被迫随你那愚蠢的姓氏,你就不能走!离婚成功之后你爱去哪去哪!”


“我明白。”真嗣一边嘟哝,一边垂下自己的肩膀。说完他发出一声长叹,因为他想起了自己离开的原因。“但我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因为三号机出了那样的事...”


“天哪”明日香开始抱怨,“他又不是你的朋友之类的。”


‘但那个孩子...’


“他怎么了?他只是个失了志的怪胎而已,只想着大秀特秀他那伟大EVA的超凡能力。就算他觉得自己是使徒我都不会感到惊讶。认真的说,这家伙就像个浑身的螺丝都松动的机器。最糟的是他还想袭击我和其他女生,即使当我们合力对抗他的时候也是!”


“但人们说,他会留下后遗症的...”


“哈?他们只是说他似乎已经失去了用连贯的句子思考的能力。事实上我怀疑他从来都没有过这项能力。”


“但还是...”


“我的天哪,你只是把他打倒了,然后他就哭得像个孩子一样!即使是使徒也会因为接手这么个窝囊废而感到丢脸的,所以这个使徒才会先把插入栓弹射出来再自爆!”


“但是...”


“没有但是!”明日香打断了他,拽住他的手腕拖着他转身便走。“回去了!”


看到自己毫无开脱的机会,真嗣只好安静地接受自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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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学校生活,多么美好的人生时光啊,情窦初开,无暇纯粹...”


“无暇纯粹?在未成年人怀孕的统计报告里情况可不这样。”


“闭嘴,你这个没信仰的人!我让你来不是让你质疑我的!”


Hiroya放下望远镜叹了口气,这一动作差点让他从坐着的树枝上摔下来。"这倒提醒了我,"他向着站在面前的女人说道,此时她正兴致盎然地观察着校园内部。“为什么我也要来这里监视这群少年少女?如果我们被发现了,那人们一定会觉得我们是变态的!更不用说我还有工作要做!”


“你现在做的就是你的工作啊...”Saori这样和他说道,但并未停止自己的'观察'。“


“啊?”


“你到底有没有作为碇夫妇的公证人尽职尽责啊?”


“有啊。”


“既然有,那你就有义务监督整个咨询过程。”


“是这样,但...”


“但^^^^^是,这是我咨询策略的一部分,收集任何可能有助于挽救婚姻的信息,采取任何有助于挽救婚姻的行动。”


“包括躲在一个树后面偷偷观察?”


年轻的咨询师这次直接无视了他的话。


“哇哦,快看碇夫人那个梳辫子的朋友;她一直在看碇先生那位穿着运动服的朋友。啊^,要是我能再年轻一次并有足够时间的话...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和一对情侣有来往了,不包括仅仅把他们撮合到一起。这对我来说至少是个挑战,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


“这还能比一个挑战更难?”


“你在质疑专业人士吗?”


Hiroya翻了个白眼。“不,我怎么敢质疑你...”他带着讽刺的腔调咕哝着。


然而。看上去Saori的反应比他预料的更为情绪化。她瞪着他,眼中闪现出一种重新振作的斗志。“你觉得这个挑战对我来说太大了,是吗?”


Hiroya目瞪口呆地眨了眨眼。”嗯…不。。。我只是…"


“好吧,我接受了!”


“接受什么?”(可能意思是接受Hiroya的质疑了吧)


“为了证明我的精神,我要为这里的情侣做一次丘比特!”


“我以为我们来这里是来工作的。”律师低声咕哝着,但显然还是被她听到了。


“这就是自己当老板的好处了,工作与乐趣可以兼得!我们可以利用下碇夫妇的朋友们,并且通过他们我们依然能盯住碇夫妇。”


Hiroya想反对,但他也只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因为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劝阻她的。”那么告诉我,丘比特小姐,你的弓和箭在哪里?”


她又朝他闪过一个令人颤抖的笑容。“话怎么说的来着?'笔比剑更有力'在这种情况下就是比弓箭更管用...”

“我简直不敢相信,你连招呼都不跟我们不打就要离开?”


在朋友们的怒视下真嗣缩紧了身子。“对不起。”他无力地说道。“我只是不喜欢悲伤的别离。”


“老天,我还曾很感激你娶了那个恶魔,”东治喋喋不休地说道,要么是无视了真嗣,要么是根本没在意到他说的话。“如果你对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的遭遇都有如此激烈的反应,我真不知道假如这事发生在我们其中一个人身上时你会作何反应!”


“我是没机会知道了。”剑介伤心地咕哝着叹气,却获得了同伴们奇怪的目光。


“有时候我在想你会不会用一条胳膊一条腿来交换驾驶这些怪物的机会。”东治颤抖着。“我会很高兴的再一次把踏入这些怪物中的脚拔出来的。”


“我们就不能把这个话题放一边,吃点东西吗?”真嗣安静地提议道。


对他来说幸运的是,这种转移工作非常管用,至少对东治来说是这样。“啊,好啊,吃饭!”他兴高采烈地叫了起来,开始在包里翻找他的午饭。“幸好从我妹妹出院之后我就不用买这里跟毒药有一拼的食物了。”


“别跟我说你照顾了你妹妹这么久就为了她能给你做午饭...”


“哈?你说什...哦,等等...”他没有把话说下去,因为他已经找到了自己的餐盒。但当他把那彩色的盒子拿出来时他的脸立马就拉下来了。“啊,可恶。我一定是不小心把我妹妹的新餐盒拿过来了...”


剑介好奇地看了一眼。“啊,我听说过这些东西,现在貌似挺流行的。”


“嗯?”真嗣也同样提起了兴趣,他俯下身子看了一眼这个亮黄色的盒子。左上方有一道小彩虹,下面是一片众所周知的红色半叶图案(nerv的图案)。背景中有三个Q版的卡通EVA。在前面则是一个带着墨镜的小人,以胜者的姿态站在被打败的Q版第三使徒身上,做着一个V字手势...


...开心地捧腹大笑...


“那尖叫是怎么回事?”小光关心地问。“难道碇君出什么事了吗?”


“管他呢!”明日香怒吼道,她甚至都没抬头看一看这疯狂的声音的源头。“他总是像个小女孩一样尖叫。要是他不小心踩扁一只虫子那他肯定要自责一整天的。”


“好吧,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黑发女生小声说,虽然不完全想这么做,但还是改变了话题。“你现在的咨询会话进展如何了?今早你迟到了,所以我没时间问你。那实在是太晚了,我可以补充下...”


明日香举起手来辩解道“这都多亏了第一适格者,她又耍了一个小花招。”


“凌波耍小花招,这是...哦,我的天哪”小光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气,因为她注意到明日香昨天还戴着婚戒的部位现在被亮白色的绷带包裹着。“你的手指怎么了?”


“啊,这个啊,”明日香耸耸肩,“只是做了我早就该做的事而已。”


“你不会把自己的手指切...”


“当然没有”红发女生解释说,“我只是把祸根从那些好奇的眼睛前遮住了而已。让他们觉得我受伤了都比那...”


“你是不有点,怎么说来着”小光摸着下巴说,“偏执狂?”


“偏执狂?我!?”明日香疯狂地甩了甩头,“不不不,我才不是偏执狂。这是一种长期训练的本能。像我这样的人,


后面总是跟着这么多色狼,要学会观察是否有人在窥探着你。”明日香的视线稍稍越过肩膀。院子里有几个学生,但在她看去的方向上只有两张空长椅,一个小垃圾桶,一些树……以及一个由三个男生组成的特殊群体。“我确定这些家伙在看我们!”


“似乎不是这样的”课代表沉思说。“他们总是在聊天,当我...呃...”她停了下来,低下头来遮住她发红的脸颊。


幸好这一幕没有被怒气冲冲的明日香看到。“我敢肯定,至少有两个人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我看!我打赌...”当她的视线落在缠在手指上的的白色绷带上时,她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不,我暂时还是别再打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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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这两个人是铃原东治和洞木光,分别是碇先生和碇夫人最好的朋友...”


“我不想知道这些文件你是从哪里搞来的...”


“一个优秀的婚姻咨询师会准备好一切事情!”


“我说过了,我不想知道!这件事本身就够让我头疼的了...”


“现在,我来看看时间安排。”


“他们的时间安排?老天,你还真是不会放过任何事情啊。”


“呵呵,在我看来机会和命运运转地太慢了,只有将它们把握在自己手中你才能加快事情的发展速度。”


“呜哇!针对这种情况这话听起来太...严肃了。”


Saori没有理会他说的话。“啊,很好,他们快上体育课了。”她在浏览了一下时间表后喊道。“听好,一旦他们开始换衣服,你就下去找个地方躲好。当他们到了操场上时,你就溜进男更衣室把这封信放到那个男孩的衣服上!”


“什么?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因为总得有人盯着碇夫妇啊。”


“管他什么原因呢。”Hiroya在心里补充道。


“而且我真的不能进入男更衣室,对吧?”


“为什么不直接把它放在他的储物柜里呢?”他问。“无论如何,这会容易得多。而且我怎么知道哪件衣服是他的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Hiroya叹了口气。作为律师,他没有从这件事上获得足够的报酬...

看不到任何人。人去楼空。他有种要用口哨吹一首间谍电影里的歌的冲动。就像它应该的那样,对吧?


Hiroya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实际上现在他正“渗透”进一所学校,就为了送一封情书!


如果他几年前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的话,他肯定不会再把时间浪费在在他那又小又孤单的房间里埋头苦读法律上——他宁可选择当一个邮差。


“更衣室在哪呢?好让我赶紧把这事弄完啊。”他很想知道。“等等,我不是已经在走廊上了吗?”


他突然停了下来。他不能在学校里迷路,对吧?至少别再迷路了...


“该死的!为什么公共建筑里每一样东西都看起来一模一样!”


好在,一个好律师总是为一个任务做好准备!


好吧,实际上他展开了Saori给他的地图而已。


“我看看...我是从这个角上进来的,所以当我走到走廊的尽头时,沿楼梯向上走一层再向左转...”


边走边研究着地图,他忘记了与此相关的非常重要的一件事:千万别边走边看地图!


不到半分钟,他就撞到了一个不小的东西。Hiroya吓了一跳,把纸洒了一地。


“呃,对不起,”他赶紧向眼前这位蓝发女孩道歉,但她看起来没受多大影响。


准确的说,她似乎完全把他无视了,继续把盘子从墙上的架子上放到自己面前的手推车上,那一刻她又恢复了平衡。


“唔,不好意思?”


最后他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把红色的眼睛转向他这边,用茫然的眼神等待着他的问话。


“最近的小孩啊,”他颤抖地想着,“开始的越来越早啦。(译者:不懂什么开始的越来越早了....)”


“呃,我现在离更衣室近吗?或者更衣室应该怎么走?”


“这里是咖啡厅。”女孩用同样虚无缥缈的声音说道。“更衣室在楼下,但我建议你别去。碇可是以她...对偷窥她和她同学更衣的男性做出的激进行为而出名的。”


“碇?她?一定是我们的碇夫人。”Hiroya心中叹了口气。


“啊,别担心,我已经老到不适合去偷窥青少年了,你不这么觉得吗?”


“看门人的年龄比你的还大,但这依旧没把他从命运里拯救出来。”


一个又老又好色的看门人去偷窥青少年?这个世界变得越来越虚伪了吗?(原文Has the world become one big cliché?,cliché我实在不懂)


“呃,好吧,那我马上走...”他结结巴巴地说,试图溜走。


“Matsura先生,”那个怪异的女孩大声说到,让他停了下来。“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你,你知道我的名字?”


“是的。”


“怎么知道的?”


“我看到的。”


当他盯着那个给小推车装货的女孩看时,Hiroya面露苦相,显然是对她的回答很不满意。“你不太喜欢多说话是吗?”


“是的。”


他以被打败的样子叹了口气。“那,我能帮你做什么呢?”他问道,希望不会耽误他太多时间或者他太多精力。


“我够不着上层架子上的盘子。如果我去找一个合适的垫脚物来弥补我的身高的话,就太耗费时间了。”


“只要简单一句‘你能帮我把这些拿下来吗’就够了啊。”律师嘀咕着,同时他把最高一行的盘子全都拿了下来。“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我打算给碇和...他的夫人举办一场名叫‘闹婚之夜’的德式传统活动。”(Polterabend,德语闹婚之夜)


“闹婚之夜?”Hiroya 挠了挠头,尝试着想起这场活动的相关事宜——而这些内容大部分都是某位咨询师告诉自己的。“这个活动不是发生在婚礼前夜吗?”他困惑地问,但她似乎忽视了他的异议。“另外,这些盘子是塑料的啊,在闹婚之夜这些东西不是要被打碎的吗?”


“我不能破坏学校的公有财产。”


“哦,无所谓了,”他耸耸肩,一边把最后一个盘子放到一个已经很高而且在危险地摇晃的盘子堆上。“但现在我恐怕得走了。”一刻也不想和这个怪异的女生多待的Hiroya冲向离他最近的咖啡厅出口。但之后他最后一次转过身来,举起了手指:“毒品-不是-好东西哦!”


丽静静地注视着他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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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一段时间内东治都是班里最有运动才能的学生。一些人说运动也许是东治唯一擅长的事——他们也许说的没错。但至少他平时都能很快地小跑到更衣室那里,而其他人只能慢悠悠地喘着粗气跟在后面。一般他越快回去,他就会有越多空闲时间。


在考虑这几分钟能做些什么的时候,他突然撞到一个匆匆离开更衣室的人。


“啊,又来...”陌生人抱怨道。“对不起,先生,”东治尽力表现出他的礼节。“我刚没注意到...”


但这个人似乎并不在意。“啊,没关系。我只是在赶时间,”他解释说,并继续快速离开。


起初,东治只想无视掉这件事,但紧接着一个想法击中了他。“嘿,你不会是新来的看门人吧?”冬至在他背后喊道。


对方突然停了下来,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既有疑问又有对这个问题的答案的恐惧。但在疯狂地摇了摇头之后,他最终匆匆离开了东治的视线。


看到他离开之后,运动健将挠了挠头。“我就想知道他是不是终于把灯修好了。”他耸耸肩咕哝着说。


当他终于进入更衣室时,在半黑暗之中被别人的包绊倒,此时他注意到,自己放衣服的位置有点不寻常。


在他的东西上躺着一封信。


真是奇怪,他不记得自己曾经写过信。或许是父亲让自己把信寄出去结果自己把这件事忘了?不,借着从小窗中照进的微弱灯光他能看清一部分,这看起来不像他父亲平时写的那些信。至少父亲不会在上面画一个小小的爱心。这个爱心让这封信看起来像是放错地方的情书。但上面为什么会写着‘给东治’(这句话被更多的爱心圈了起来)呢?他认识的其他叫东治的人只有3-B班的田中,一个跟剑介一样的不善与人交往的人(此处原文为geek,意思颇多且相差较大,不知这个翻译是否合理),而且几乎可以认为他已经被批准可以缺席体育课了,因此一般不太可能会有人把他俩弄混。


最终他打开了信封,眯起眼睛看起了上面的字。


亲爱的东治,


一直以来我都在默默地注视着你,并希望你也能注意到我。但是我的耐心并不像我对你的热情那样持久;我迫不及待地想坦白我对你的感情,所以我请你放学后来到大树下和我一起野餐,我希望在那里我们可以为一个幸福的未来建立基础。


我现在在等你,
你秘密的倾慕者


东治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一个神秘的倾慕者?她(信中是这么写的)想见自己?


还要一起野餐?

Hiroya气喘吁吁地走到了树下,庆幸自己终于离开了那个地狱。迷宫一样的走廊,奇怪的小孩,不折不扣的色狼看门人——现在我想起来我为什么不喜欢公立学校了......


“你可真不着急啊!”是当他爬回他们在树冠上的藏身处时来自她的‘友好’的问候。“体育课早就结束了,他们都回来换衣服了!现在我要看看我的信息是怎样传达给那个叫小光的女生的。更别说准备一场浪漫的野餐了。”


“嘿,要走出那栋楼的迷宫真的不容易;我做的已经很快了,更别说...”


“是是是,怎样都好!”Saori打断了他。“现在帮我盯住左边第二个小窗户,因为我现在得去给你对我们打的赌的蓄意破坏善后了!”


“蓄意破坏?打赌?”Hiroya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并举起了望远镜。他现在真的不想吵架,因此他只好按照吩咐去做。“所以这个小窗户后面是什...”当他看见指定目标后面的景象时,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瞪得很大。“女子更衣室?”


这个真相带来的冲击使他失去了平衡,从树枝上向后滑去。在恐慌中,他试着用脚去勾住树枝,如同一只蝙蝠一样头朝下倒吊着——一只恐高的蝙蝠。当他看见望远镜从手中滑落并向几百米高的地面(实际上最多四米)落下时,他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尖叫了。


“快把我拉上来!拉上来!”


“你弄丢了我的望远镜!”


“这个我们之后再讨论行吗?我可不想在这么个地方'乱晃'啊,懂吗?”


“但也许它现在已经摔坏了呢!你知道这种品质的望远镜多贵吗?”


“我给你买一个新的!两个!不,要多少我都赔给你!但现在先把我拉上来!”


“好吧,好吧,”Saori生气地答应了,伸下手去握住了他的一只手。“但现在给我安静点!现在周围的人都听见你在大喊大叫了!”


一个人可以对东治恣意评论,但你可以相信的一点就是,他总是很准时。(One could say about Toji what he want, but if there was something you could rely on, then that he was always on time. )至少和吃有关的事是这样。


所以他准时出现在了那棵大树下的约会地点。但他明显来得太早了,他那神秘的倾慕者并没有出现。


“老天,希望她的野餐没有出现什么问题。”他身体倚靠在树上,叹了口气。“上体育课上得我都饿了。”


无聊之中他的视线四处游荡,没过多久,它就落到了草地上一个黑亮的物体上。


“谁把这么好的望远镜丢在这里了?”他心里想着,同时把望远镜捡了起来。


就在这时他听见了从背后传来的巨大声响。


他转过身去,正看见怒气爆棚的明日香以及一群不比她好到哪里去的班上的其他女生。


“我就知道外面有人在偷窥...”


东治的视线紧张地游移在双目望远镜和一群女孩之间。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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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我想起来了”东治呻吟着说道,“她们把我暴打了一顿之后,把我的胳膊腿绑到了旗杆上,把我抬到顶端,看着我的头在风中与旗杆碰撞。”他抬起头,冲着旁边的女孩儿露出微笑。“但你相信我是无辜的,对吧?”


“实际上...”小光低声说道,把视线投向下面了一会儿。


“她是在掩饰脸上的红晕吗?好可爱。”


“我就是来告诉你接下来两个月都由你值日,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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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外两个人注视着房间里的情景。


“我想我赢了。”


“你作弊...”Saori懊恼地嘟哝着。


“喂,我可是一直在做我的工作啊,直到你...”Hiroya声音逐渐变小。工作,不是还有一些事...“对了,我们为什么不去盯着碇夫妇而是要盯着他们...”


Saori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把望远镜对准了病房。“你作弊。”


Hiroya只是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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