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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我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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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9-26 16:26:3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P>不止为什么这么沉重,真的,写这种文字,太难了,我无法理解自己扭曲的感情到底到了什么样的变态程度.</P>
<P>我改变了吗?或许我只是弄明白了一件事而已吧,她并不是我爱的人,而是我爱的神.</P>
<P>完整版,麻烦读过之前部分的人了,自己慢慢找后半段的头儿吧.就这样...........</P>
<P>还有,名字的问题,大家想想办法....--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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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躁热的天气下,听老头第32遍重复南极事件的过程,烦闷不已。他讲一次的平均时间有半个小时,我低头看看表,意识到课已经不用听了。班里乱成一团,有的人忙着收拾东西,有的人已经在一起商量下课后要去哪了。责任心很强的班长大人徒劳的试图维持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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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学,请不要吵了,请大家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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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自己就很吵呀。”东治插了一句,教室里一片笑声,班长用杀死人的眼光注视着嬉皮笑脸的东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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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南极的陨石……”在一片嘈杂声中,老头的喃喃声音好像厕所里帮助你放松的背景音乐一样依稀可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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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片混乱之中,我扭头看着坐在我左边的她。为什么她还能这么安静呢?为什么周围的气氛丝毫也不能影响她,修长的手敏捷的敲打键盘,动作灵动流畅,而除此以外,就没有任何的动作,甚至与外面天空几乎同色的发梢,都没有哪怕一丝细微的震颤。热闹的气氛在她身边瞬间冷却降温,在我身边坐着的,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迷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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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无可否认的是,正是这层神秘烘托出的特殊的气质,对我却有无穷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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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同样是这层神秘,又让我不知所措,我从来也没有成功的与她交谈超过两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不知道有关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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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她突然直起身合上了笔记本,我一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这样盯着人家看太不礼貌了。可是,她下一个动作是收拾好书包起身离开教室……呵呵,甚至丝毫也没有注意到我。我一直幻想着,如果有一天放学的时候能够自然的说声“再见”就好了,只是不知道我到哪辈子才有这个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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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什么呢!看着天发愣!下课了,今天你不是有练习吗!”后排的一个哥们拍了我一下,我惊觉原来半个小时的时间已经悄然流失。是啊,该走了,今天还有练习,九月份就有升段考试,我的生活原本也是很紧张的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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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吧?今天怎么搞的?去,旁边休息一会去。”教练吓了一跳,刚刚我犯的低级错误足以断送自己的一条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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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小心翼翼的爬起来避免碰到受伤的手腕,走到一边坐下来,这一下果然不一般,疼的我满头大汗。为什么呢,一想起她,就有一种整个人不听使唤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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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运气不错,到了晚上的时候,手腕就已经不再疼痛,仔细看的话,还有一点淤青,不过比起刚开始训练时一疼三天的伤,这回已经好多了。我还是有进步的吧,只要集中精力就可以,如果能够集中精力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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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总是这样平淡而无聊,每天的日程都在重复,每人的日程都在重复,这个班里的绝大多数人都好像血管中的一个红细胞,而这个世界又何尝不是如此?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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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少了其中某一个,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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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她是不同的,看着她的时候我有这种感觉,我已经花去了越来越多的时间注视着她,望着她汉白玉般的修长颈项,精巧的下颌,细致的鼻尖,我就感到安定,就会忘了怀疑自己毫无价值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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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里一直在翻腾着一种渴望,希望能与她交谈,几句话也好,而我甚至不能凑出一个完整的问题刺探一下她的神秘。我本不善于同人说话,除了相田偶尔会缠着我一起看兵器杂志以外,我只是偶尔教东治一点打架的方法——其实我自己只是理论上学习过,不过据他说都是很有用的。其实令相田激动不已的那些战车与飞机我几乎不感兴趣,我对单兵作战更着迷。我幻想着有一场我能够参与其中的战争,那个时候,当我杀死敌人我就能明确的感觉到我的价值,当我低头躲避子弹的时候,我就不会为了人生的道路而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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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活下去就好,那种生活对我来说一定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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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在那一瞬间我似乎得到了一个机会,她那精妙的动作出现了一点瑕疵,一块橡皮滚落到地上,我立刻身手去拣,动作快的像一个非洲难民在争夺食物。我有机会把这橡皮放到她桌上(如果运气够好,能直接交到她手上,甚至能触碰她的柔荑),有机会说句无关紧要的话,例如这个牌子的橡皮很特殊、很经典、质量很好诸如此类的废话。然而当我捡起橡皮抬头的时候,视线与她相对了,那是怎样的一双眸子啊,纯净的红色让人砰然心动,我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该干什么,愣了一会以后,勉力微笑了一下将橡皮放到她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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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吧,我没做好准备,我想着,那双眸子深深的刻在脑海里,以后还会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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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她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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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活好像一下子崩溃了,每一分钟对我来说都是那么的漫长,在座位上焦躁不安的不断改变姿势。第三天,竟然还是不见她的踪影,我开始搜刮自己的记忆,试图用笔描绘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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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败了,无论如何也无法表现出那种特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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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接下来,我几乎绝望了。我试图打听她的消息,与平时几乎不说话的人一个个聊天,好不容易能够自然的问出最近怎么没看见她,得到的答案大同小异: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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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给我一个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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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于是给了我一个理由,几天后,在上课的时候突然响起了诡异的警报,听力一向不好的老头突然结束了对往事的回忆,命令大家立刻到之前指定过的防空洞避难。之后的时间很难熬,我努力不让自己睡着,试图保持体力,保持冷静。上面不时传来一些震动,能够传到这么深的地方真是匪夷所思,大爆炸吗?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我升起一阵无端的担心,不管她在哪里,一定要平安无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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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终于过去了,第二天我们回到学校,她仍然不在,我开始尝试了解那天发生的事情,但是爆炸后的区域全部被拦起来了,远远的只能看到一些弹坑和柏油路的裂痕。是什么呢?对真相的渴望占去了我的思考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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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当我已经不报希望的时候,她回来了。第一眼看到她,我的心脏猛的收缩了一下,首先是兴奋,紧接着是悲伤,突然而来的激烈感情几乎将我击倒。她怎么会伤成这样?是谁把她伤成这样?我抑制不了激烈的呼吸,紧咬的牙齿喀咔作响,不管是谁,最好不要被我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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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终于回来了!我仍然非常高兴,虽然看她这个样子还高兴的话会有些负罪感,但是对我来说她能回来就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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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也逐渐恢复正常了,班里走了很多人,然后又新转来一个同学,我们也开始了解到那天事件的大体情况。日子有些改变,但大体还是相同,我仍然没办法跟她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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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带也没有通过,教练说我没有攻击的意识,这样子打架会很惨的。“既然你不愿意攻击对方,那这样好了,在面对对手的时候,你心里要想着是在保护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你要为了那样东西拼尽全力。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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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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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大声!下次再努力吧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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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日子里,我发现自己染上了某种毒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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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能够一直看着她,好像一下子不盯着这特殊的存在就会从我的生命里消失。我的行为似乎越来越像变态大叔了,放学的时候都会偷偷跟在她后面,一直到看着她走进公寓大楼才掉头回家。不过说到底,她上次伤成那样终归让人对她放不下心,始终知道她是安全的对我来说再重要也没有了。我想,这就是我要拼尽全力保护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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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走啊走啊,我开始注意到她有些细微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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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等来了生命中的第二次机会,当我把掉落的橡皮放到她桌上的时候,我听到了天籁般的声音:“谢谢。”她说了谢谢!天哪!我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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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还是像上次一样,微笑了一下。机会由流失了,我们总是幻想着还有下一次,还有成功的那一次,但到底那一次会不会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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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促成了这种改变呢?很遗憾,那不是我。所以,我不知道该对那个人抱有什么样的情绪,是感谢,还是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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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奇迹般的有女生邀我一起出去,是受她的影响让我也不知不觉改变了吗?不过最终我还是拒绝了,我想送她回家,在这节日里,能看着她平安我就很满足了。(姑且假设圣诞节学校没有放假好了,这种小细节不要在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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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希望我特意训练的士兵般的观察能力能够注意到一点好事,不过那天,我很快就发现了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冬天天黑的很早,行人都集中在繁华的道路上,而在我来得及判断形势之前,她就拐上了每日必走的一条偏僻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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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家伙果然在接近,看步法显然没有受过训练,这让我增添了自信,我也许能够击败他们。事情已经不容我作更多的观察和判断,其中一个人已经伸手拉住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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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听他到底说了什么,大意是说圣诞节一起出去玩之类的,话语中听的出来这家伙已经喝醉了,事情总是往糟糕的方向发展,还有最后一点时间,我尽全力接近,那个醉鬼拉住她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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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她远一点!”我喊道,声音不如想象中那么有魄力,终归还是紧张的要死,我是个不爱打架的好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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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找死吗?!”声音不清楚,很好,我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我也希望这么想,但是心脏已经开始激烈的跳动,肾上腺素开始分泌,身体的意识很快就会模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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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看到她,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状况,因为从外表看不出那平静的瞳孔后面是否有什么情绪。但是我果然没有猜错那瞳孔对我的作用,我在瞬间冷静下来了。这是我要拼尽全力保护的,我,要为了她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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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亮出了匕首,不过我知道,我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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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较瘦的那个冲在前面,右臂伸直,匕首直刺过来,我侧身闪到他的右侧让过匕首,左手把他的胳膊夹在腋下将他固定住,另一只手同时绕过他的脖子压住了颚下的痛点。顺着他的来路猛的向下压破坏他的重心,然后左手向上一抬,大臂抡中他的下巴,把整个人扔了出去。成功的入身投,拿这个考带稳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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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胖子选择了举起匕首下劈,我一矮身双手接住他的前臂,猛的向他的外侧一拧。一般人打架都习惯向内侧拧对手的胳膊,那样对手会转过身来,还有很大的余地。而向外侧拧就不同了,不但疼而且没有任何缓解的余地,我训练的时候从来没有用过这么大的力气,想不到这招可以让那么重的一个人以手为轴翻一个空心跟头摔在地上。惊讶之余,我扣住他的胳膊,膝盖向下一沉压住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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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我稍微用劲,这家伙的手臂就断了,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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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小子快点松手!”见鬼!刚才摔的不够重,那家伙又爬起来了!那个混蛋扣住她的脖子,手里的刀似乎陡然危险了几十倍。我的第一反应是照他说的做,但理智阻止了自己,因为那样的话,就没有任何制约对方的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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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怎么能让她冒险?现在这个时候,懊恼和咬牙切齿全都没有用了,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办。一个分神,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些,那胖子试图挣脱,我猛的加了些力,他惨叫一声,那个拿刀的家伙手明显抽动了一下,其实他也很紧张的,但是王牌却在他那边……我试图保持冷静,却发现比起之前困难了无数倍。我到底该怎么做呢?人类的力量是多么渺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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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手吧。”刚开始,我几乎以为那是在命令我,然而她接着说道,“不然的话,你同伴的手臂会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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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傻瓜!你自己不要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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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死了,还会有代替的。”一时之间我几乎喊出来:你是唯一的,没有任何事物能代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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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她的声音在清晰的延续:“如果那样的话,你们两个人都无法离开这里,他至少会制住你们两个,然后会有法律制裁你们。你们只是一时被欲望驱使罢了,想一想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是否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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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膝盖下面的胖子脸色已经发青了,我的膝盖压住了颈动脉,使他窒息。而那个瘦子明显的开始犹豫,他的手在颤抖,刚才的攻击远没有这几句话来的有杀伤力。我开始担心他会不会拼个鱼死网破。然而,他终于扔下手中的刀大叫着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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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状也松了一口气,放松了膝盖的压力,准备放开这个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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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情况很混乱,我只来得及看见金属的光泽一闪,然后就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那家伙还藏着一把刀。随后我本能的一拧,他的手臂喀嚓一声,可那把刀扎进了我的右腰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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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事吧?”这是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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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踪我。”唉,那这句就是她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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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没有恶意的……不介意的话……叫一下救护车……”也罢,其实就算死了,也是物有所值吧……我的世界终于化成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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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是否有价值呢?如果有,又该用什么来衡量?有人的死亡换得了他永远的存在,而我的生命只用来换取她的延续,那么,是否不值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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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我不后悔就对了。说起来,能够有这些思维,代表我还没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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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醒来的时候,冬日里难得的晴朗阳光填满整个房间,我愣了一下,意识到这里是医院病房。我本能的试图坐起来,但是腹肌稍微收缩既是一阵剧烈的疼痛,弄的我一下又倒回床上。重新仔细的端详天花板,我意识到自己很神奇的挺过来了,肾和脾都在那个位置,而且当时血确实再往外喷,没死真是奇迹。她怎么样了呢?稍微停顿,立刻想起这个关键性的问题,我当时应该是有效的制服了那人吧,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动机,自己受伤至此又闹出这么大的事,同伴也跑了,即使没有晕倒,也应该在第一时间离开现场才对……所以,她一定是平安的吧?我这么想着,试图说服自己回头来考虑自己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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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准的自我恢复方法应该是集中精力想象对全身的自我修复功能进行调动,不过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想要集中还真是困难。我小心翼翼的撑床,扭动身体坐起来,找到了呼叫帮助的电铃。我必须要把情况问清楚。这几个简单的动作竟然疼的我满头大汗……                     闻讯到来的护士姐姐似乎很闲的样子,详细的跟我解释了后来的情况。那家伙确实是晕到的,她在第一时间叫了救护车,然而尽管如此,我当时的情况却不是数分钟后才能到达的医生控制得了的,主动脉损伤,大量内出血,多亏她帮忙作了紧急处理,我才能撑到救护车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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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她撕了自己的衣服做止血带,我差点恬着脸问那布条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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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要不是她及时叫救护车,救护车又及时到达,你可就要成了烈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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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那是我的荣幸呢。”我小声的说道,然后提高一点音量,“那么,我什么时候才能出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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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就要看你的修复能力了,怎么着也得有一个月吧。对了,你知道吗,那个女孩一直等到手术结束,确认你没事了才离开,看来有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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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戏?有什么戏?我并没有报过多的幻想,总之她安然无恙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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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啊……不得不承认一个月无法做运动,玩游戏,尤其是不能见她是一件相当痛苦的事情,我几乎已经感觉到肌肉开始萎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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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事情有些麻烦,老爸老妈来了也就算了,他们毕竟是担心儿子,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大堆亲属,我还翻到了登我事迹的报纸,情况写的一塌糊涂,我好像是在情况悬殊的情况下勇斗歹徒,结果对方把我刺成重伤以后害怕了,就逃走了……唉……可以理解,两个当事人都没有(应该是都没有吧)澄清这件事,所以记者同志们就会发挥人类那无限的想象力呢……总之,“放学后一起回家的两人……”这句话我喜欢,虽然会招来不少麻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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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是与其说来探病不如说来看热闹的同学们,班长敲开了病房的门,同学们一个一个钻进来,我就一个一个的点过去,然而,一直到最后一个,都没有看见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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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我没抱什么幻想,自然没有抱什么幻想,可为什么,还会这么失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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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有任务,所以没有来。班长如是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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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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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一遍,惟独没有等到她出现,重新恢复安静的病房稍显有些失落,然而我却觉得轻松多了,我本来就不擅长应付那么多人的啊……重新看着天花板,日光灯已经关上了,却仍然有残留的荧光。我本来就没有抱什么幻想……是的,我没有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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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想着,我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经常躺在床上,人容易分不清现实和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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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她坐在床边,我的第一个反应也是: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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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做梦的话,就不用有太多顾忌了吧。能不遮遮掩掩的看着她,我就已经非常幸福了……哇,她会低头看着我耶,好真实的梦。记得有一个很棒的说法诠释现在这种感觉:这就是我穷尽一生所等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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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等到了呢,我动用每一个脑细胞记忆,我要确认我醒来以后还记得这一刻,记得那柔润的脸部曲线,记得光线映照下梦幻般的发丝,记得……那双眼睛,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诠释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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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希望时间静止在这一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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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好吗?”我一惊,她说话了,而我的意识也渐渐清晰,这不是梦!她真的来了……接下来我注意到自己的状况,呼吸因为激动变的急促,脸也变红了,实在不像是正常的样子。而如果不是梦,刚才竟然盯着人家那么久一句话不说……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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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这几天神志有些恍惚……身体倒是恢复的差不多了。”多少还是要解释一下,不然太尴尬了。她是来道谢的吗?虽然我没抱很多的幻想,或者,会否有一个机会让我自然的说出“这是我的荣幸。”呢?当然,对此我没有抱太大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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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否告诉我那天你的搏斗方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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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也是刚刚窥豹一斑而已,那是合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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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两个动作能不能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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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两个动作都需要一定力量的,我可以教你一个技巧性强的动作,比较适合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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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那两个动作,战斗的时候或许会有用。”这样纤细精巧的存在,怎么能去战斗呢?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却没办法追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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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要报酬的哦~”不经意之间就说出这么一句,我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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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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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笑一下吗?”我沉吟了很久,看上去似乎是在考虑,实际上却是在鼓足说这句话的勇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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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才说过:这就是我穷尽一生所等待的。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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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一刻,我看到了人类穷尽想象力也无法企及的美景。我真是个奸商呢,整个我也不值这样的笑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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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个时候,手机的铃声却不和时宜的响起来,她从包里拿出手机,听了几个字,立刻收敛了笑容站起来:“紧急集合,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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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甚至无意识中伸出一只手想要挽留她,但这个时候,她已经走到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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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见。”她淡淡的说,一种难以言语的悲凉突然间充斥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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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门一关,屋里一下子冷清下来,一种无法承受的寂寞压迫着我,我默默的蜷缩起身体。我随时可以按电铃叫人,可我知道那没有用,这就好像一个脱水的人靠喝水无法解决问题一样……他们与我不同,他们在我身旁也并不能缓解我的寂寞,我希望她能在我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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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个时候却响起了急促的奔跑声,整个医院在紧急转移,是那些巨大的怪物,它们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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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缩在地下防空洞里,紧张的咬着食指关节,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在这个时候紧急集合,她跟对付那些怪物的组织有关系吗?这么想来,她说要战斗,该不会是……这也解释了她之前为什么会身负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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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路被一声剧烈的爆炸打断了,房间断电,一阵漆黑,应急灯血红的光芒亮起来,情况糟糕透了,不过,所幸没有进一步的爆炸传来。我一直维持清醒到自卫队的人打开房门说已经安全了,才终于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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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有些混乱,第二天我并没有回到病房,大夫认为我已经没问题了,回家休息两天就可以彻底康复,医院今天新来了大量伤员,据说昨天有一台巨大的防卫机器人在战斗中爆炸了,造成一个区的防空洞倒塌,我们所处的地方还是灾情比较轻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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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这样也好,我很挂心她的状况,既然可以自由行动,应该能得到更多的信息吧?收拾了一下自己带进来的东西,跟最近一直照顾自己的护士姐姐道个别,我离开了那间留下诸多幻想的病房。意外的收获,那沾着我的血的布条竟然在被刺了个洞的校服里面夹着,我努力的笑了一下,知道自己一定笑的苍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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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走廊,开始算计着以现在伤势未愈,肌肉委琐的身体能够干什么,然后我抬头,看见了她。我的心在一瞬之间就被揪紧了,她竟然伤的这么重,昨天那个爆炸的时候,她多半是在现场吧……这么纤细精巧的存在,怎么能战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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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现在,我应该干什么?她还没有注意到我,而我一直站在原地,不知道该上前还是……(还是什么,站在原地发愣等着她注意到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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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你小子这么快就好了?”教练一副惊讶的样子,而我也很惊讶,本来人满为患的道场竟然空空如也。当然,想一下也就不奇怪了,人,都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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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英雄救美感觉不错吧。报纸上登了照片了,你救的是美女啊。”教练调侃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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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要我找到自己所想要保护的,然后为之而战,我想我做到了。” 教练可以跟我开玩笑,我却要认认真真的回答,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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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有没有趁机增进一下关系呀?”这让我怎么回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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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起那天的情况,在我傻的不能再傻的问好之后,是更傻的问候,自然还是我在说,然后是更更更傻的试图开玩笑调节的话,当然是我这个白痴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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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遗憾呀……看来没法履行上次的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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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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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说好要教你的有关合气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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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大概我是第三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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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智商无从猜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我却非常担心,她讨厌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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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记不清当时是怎么道别的了,但是……我记得,暴露在医院外的尘埃与烈日中的时候,我感到身体无比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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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发呆了,练习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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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剑真是好东西,把脑袋敲晕以后就不用想太多复杂的事情了。不过我的陪练只怕脑袋更晕,因为我想的太多,敲了他没有护具保护的的肩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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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昏沉沉的回到了家,第一件事就是检查网上有没有什么信息,之前的事情以后,我一直很挂心NERV到底是个什么组织,开始发动网上的一些朋友帮忙收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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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一查阅新邮件,大部分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道消息之类,只有一个不是很熟的网友发给我一个附件,因为之前这网友也很好奇这个,他认识的一个ID叫西瓜的人给了他这个,而他自己还没来得及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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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足有五十万字的资料,数十小时视频,无数图片。但是我必须要尽快弄清楚这是什么,泡上一杯咖啡,我坐在了电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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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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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下来的时候是下午,等到再拉开厚重的窗帘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幸亏我花了很多力气培养自己的毅力,这一晚上的艰难阅读之后,还能进行必要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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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脑中在机械式的闪现那一段段战斗的视频,根据资料,紫色的机体里坐着转校生,红色的机体里是那个叫明日香的女生,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强悍,不过,她内心多半对自己没什么自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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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之前是黄色而之后是蓝色的机体里,是她。正面承受那种定向能武器的打击,她一定疼极了吧……到底是谁下的命令?那个时候只要紫色的机体出现射出几枚牵制性的子弹,那台黑色的机体自然会闪开,为什么会把蓝色机体的手臂放弃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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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躲在防空洞下面的时候,她竟然正在参与这么惨烈的战斗!看着窗外稀稀落落的人流,我竟感到一阵眩晕,希望自己只是累了而已。休息吧,休息吧,余下的事情睡一觉以后再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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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铃声在响,我听见了,可是直到不知响了十几声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该起床了啊……而电话的铃声,也就在我双脚着地的同时,猝然的停顿了。看一眼来电显示,是学校来的电话,大概是问我什么时候可以恢复上课吧。可我知道,我不会回去了,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面对着不知什么时候会到来的避难通知,然后让她来保护我们么……我无法接受,我不喜欢人力无法改变的东西,地震,火山,还有那巨大的怪物与巨大的机器间的搏斗。反正当局显然也不重视我们这伙人的教育了,不然怎么会派那种老头来?所以,还是算了吧,不要再盲目的遵守这些无聊的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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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去看一看,看一看那地下的巨大空间,虽然以前也去过,可现在我知道,那里比我以前想的特殊的多,我要再去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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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说,我想要离她越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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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不是要出远门呀,那下面的环境绿化的非常人工,像个巨型公园,我知道的,不危险……一边想着这些,一边把手伸向了应急用的小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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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过我家的人都说我是神经病,因为这个小包的缘故。我不知自己当时准备它的时候是怎么想的,但我知道,如果发生战争要逃难的话,凭包里的能量棒和净水药片能支持一周。当然,这里面的瑞士军刀和其他小件,能让我在没有支持的情况下无限期的活下去,因为我懂得使用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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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都告诉我,战争不会来了,之前已经经历了漫长的战争,战争不会那么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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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现在,当电梯的门在我面前打开,我知道,我的战争已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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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环线铁路里,只有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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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俯看这地下空间的时候,这里满目创痍,之前那次的战斗对这里的损坏比想象中严重的多。虽然已经用临时棚盖住了想对平民隐瞒消息,但我却从视频中了解了那下面的弹坑有多深,哪一个下面留有那些巨大机体的残骸,虽然最后战胜的部分并没有拍出,不过我想,那一定更加惨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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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脚下的交通工具突然停止了。我一惊,差点没有站稳。机械合成声音传来:“亲爱的乘客们,你们好,非常抱歉,由于出现意外情况,本次铁路将回到地表,请大家下车后立刻寻找最近的防空洞避难。目前程序调整中,请大家不要惊慌,保持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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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听了一半,立刻知道该怎么作了,不管出现了什么情况,我要下去,我要更接近她。既然这个时候列车已经进入有下部基座的轨道,那么,不坐列车也可以下去。我要更接近她,虽然不知自己能作什么,但我现在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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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手护住脸,右手拔出瑞士军刀敲在玻璃上。一下,两下,一阵震动传来,地铁开始运行了,又是一下,放射状裂纹!我后退两步,猛的一跃,用后背撞开了玻璃。滚翻后落地,列车已经加速开走了。这铁道的一半将轨道建在顶部,既然列车走了,那我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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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没有选择了,必须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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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或许,我早就没有选择了。我的宿命在下面,在那半修复状态的金字塔型建筑物里。我要更接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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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漫长的下坡轨道上,只有我一个人木然的站着。然后,我开始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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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远比我想象的要难以理解。本来以为还是那些巨大的生物。可当我再向下看的时候,却注意到了卸去伪装,无视一切障碍前进的90式改,后面跟着步兵战车和指挥车,第一批的散兵已经越过坦克开始进行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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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们排成攻击阵形快速接近NERV的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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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况越来越超出我的理解范围,但是我的眼睛告诉我,有战斗要发生,NERV的防护如果跟资料中一样的话,那么,面对这种老式坦克的最新改装版,几乎毫无胜算。我扔掉了几件没有用处的装备。有战斗要发生,而不管出现什么情况,我必须要到达她那里,我要尽我的力量保护她。即使要与战自的精锐部队作战也不怕,即使要面对那些巨大的生物也不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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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于对长跑能力的信赖,我开始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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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藏在树丛中,默默的平稳呼吸,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大门口,战自的士兵快速并且有秩序的进入,地上躺着两个穿NERV制服的人,不知是死还是被打晕了。正门进不去,我决定去寻找通风管道,因为他们还没有彻底包围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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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我只穿了一件紧身的短袖,拿一把瑞士军刀钻了进来。通风管道非常狭小,如果我肩膀再宽一点的话就彻底会被卡住了。还好,很快进入了较为宽敞的主通风系统。下面的走廊里没有人,我权衡了一下以后,决定进入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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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已经越过了他们的搜索线的话,就可以利用电梯和自动扶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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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当没有问题吧……当我钻进一部电梯的时候这么假设着,假设我现在身在封锁线和搜索线之间的话,应该很快会遇到敌人,应当作好战斗准备。然而,我这是在干什么呀……都还没有搞清楚目标是什么。我只是盲目的向地下前进,假设她在下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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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即使我去了,又能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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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能做什么,至少我要在她的身旁,我要为她战斗,我想为她而死。这部电梯到了它所能到的最低一层,我调整好身体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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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当大门打开的一瞬间,战斗就来了。一名士兵背对着电梯口,他迅速的转身,也许以为是长官吧。当他发现其眼睛的高度什么也没有的时候,露出一丝错愕。而这个时候,几乎全蹲的我骤然开始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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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太依赖手中的步枪了,这个时候还试图瞄准我。我的左手轻推他的枪管护木,让步枪偏向一边,另一只手穿过他的双臂之间,掌跟直指他的下巴。他猛的仰头躲避,正中下怀!右手变掌为爪插向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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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惨叫声被另一记重击打断了,我的膝盖猛的一提,击中他的要害,他基本上已经死了。声音吸引了其他人。两名士兵在通道前一个拐角处一闪头,我此时已经拔出了他腿袋上的手枪。连射两发,那两人立刻躲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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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前是一条走廊,十米远的地方有一个T形路口,他们藏在我的左侧墙后面,而我没有任何掩护,当手中的枪子弹打完的时候,死期就到了。可如果我不射击,只会死的更快。必须要想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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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我的左侧,所以我也在他们的左侧,对他们来说是藏在了右面……射出第三颗子弹的时候,我发现了自己唯一可以利用的优势。第五颗子弹,计划成型。第六颗子弹,我笑了,这么疯狂的计划,只有我这种业余的人才想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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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是第七颗子弹,弹匣退了出来,我没子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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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一瞬间,我猛的一甩手将枪扔了出去,然后全身发力全速向前冲。对方十分配合的伸出脸挡住了枪。他要攻击左侧的敌人,又必须抵右肩射击,自然会把大半个身子都让出来。他的头向后一仰,我合身扑上扣住他的喉咙,整个身体猛的一甩,扭断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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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同伴下意识的开枪,我用尸体挡住,然后把尸体推向他,砸开他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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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那人再次瞄准的时候,瑞士军刀钉进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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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整一下错乱的呼吸,我平复了自己的紧张。杀人,不过就是这样而已。我早就知道自己有这个能力,而我现在更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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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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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试图站起来的时候,右腿却一软,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中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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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在紧张的时候,原来真的可以忽略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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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止血,从尸体上翻出止痛用药。拣起一把手枪。我只有不到二百颗的实弹射击经验,手枪可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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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继续开始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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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尸体很快多了起来,那些战自的人所到之处,血流成河,他们杀了每一个员工。我忍住不去翻看尸体,让他们好好的安息吧,她不在这里的,凭着我的直感,我很清楚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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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寻找着能用的电脑,我需要内部地图。不能再盲目的游逛了,也许到存放那些巨大机体的地方去?直到我走到一个黑暗的角落,发现地上躺着的女人,还没有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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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周围有大片的鲜血,而她也很显然没救了。可她竟然还有意识,当她看到我的时候,仍然能够组织出一个清晰的句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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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告诉我,她在哪里吗?”我报出了自己正在寻找的名字,因为我们都知道,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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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下吧,一直向下……”她的手指动了一下,口袋中滑出一张磁卡。生命显然正在飞快的流失,我甚至来不及道谢,她已经进入了昏迷的状态。最后看到她的口型,依稀说的是KAJI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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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她的尸体,我知道,我必须继续前进。向下,一直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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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当我再次遇到迎头痛击的时候才知道,即使我不想一直向下,横飞的肩扛火箭也会把我炸到地狱去的。钻进一条楼梯,头顶上嗖的飞过几颗子弹,我猛的向下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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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枪的子弹打完了,对方还在穷追不舍,我却因为腿上的伤跑起来一瘸一拐的,终于还是被锁定了,我暴露在连射之中,连中了四五枚子弹。但是也终于翻滚着藏进了电梯,获得了一小会苟延残喘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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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磁卡打开电梯控制板上的一个暗门,发现了那个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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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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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摁完了按钮以后,已经连急救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靠坐在电梯门上,任凭力量慢慢的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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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死了吗?一阵紧张,我还没有见到她啊……意识正在逐渐模糊,已经没有行动的力气了,我看得到自己的血正在慢慢离开身体,慢慢离开身体,带走我的生命和对她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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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呢?为什么要这么拼命?为什么非要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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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时候开始确定的呢?就是她,好像我的信仰,好像我的神一样,一直看着她,心里就觉得安静,就充满了力量。我想再看她一眼,不管是什么原因,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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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因为她而变的有意义,可如果我从来也没见过她呢?我有会为什么而活着?也许就不会莫名其妙的这么送掉性命了吧……可是,如果那样的话,将是多么巨大的遗憾呀,那么想就好象在假设自己没出生一样,让人听起来很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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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人都没法想象自己的出生是多么巨大的幸运,而既然这么幸运,为什么还不知足,还要害怕死亡呢?活着的时候就迷茫,却又害怕死亡,那是什么样状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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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正是因为碰到了她,我才跳出了这种状态,我才开始感谢每一天的到来,当我能够为她而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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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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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真慢呀,整个世界正在逐渐的黑下来,已经不再感到疼痛了,就这样吧,我身体里的血液甚至都不足以流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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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电梯停下来了。我仰面向后倒去。在那一片黑暗中,眼前幻化出一个纯白的巨大存在。是她,我终于还是见到她了,看到她的躯体正在伸展,正在撕裂厚重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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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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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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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个世界上可以有那么美丽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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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的意识处于消失的边缘的时候,一个感觉却突然清晰起来,她看了我一眼!当她向着不可知的黑暗中伸展开去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那双美丽的瞳孔聚焦在我这渺小的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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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再奢求什么呢?已经足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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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上了眼睛,用最后的声音吐出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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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YANAMI……我的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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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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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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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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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让我的精神,得到安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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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具体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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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让我与你同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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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就实现你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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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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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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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最后那声“谢谢”,我的世界转化为一片纯白。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9-30 19:19:18编辑过]
发表于 2004-9-26 23:37:27 | 显示全部楼层
<P>来了来了~~~要爬完全文好辛苦哦~~~~</P><P>这种段落格式和几乎通篇的自我心理描写真是十分少见的同人笔法啊……</P><P>故事的几个部分衔接的不是很自然,总觉得节奏太快,变化太突然了。尤其是到了后面那段战斗描写……和开头总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P><P>但总体上还是不错的文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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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9-26 23:57:40 | 显示全部楼层
<P>哦....这个啊,我的能力也就是这样了,毕竟没有充足的时间构思以及写作.....</P>
<P>说到剧情转折,本来写到前半段就想收笔了,但有人还让我继续写啊....</P>
<P>多谢指教</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9-27 0:10:51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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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9-30 21:02:22 | 显示全部楼层
<P>首先,看你打字也挺累的鼓励一下吧[em17]</P><P>其次,塞维尔殿,身为一名高三学生,别再写病句啦~[em11]</P><P>and十一有你忙的了,慢慢改呵~(奸笑ing)</P>[em31][em31][em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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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9-30 22:26:36 | 显示全部楼层
<P>终于写完了么……贺……</P><P>不过……结尾确实……</P><P>……你的笔风怎么……变的有些……</P><P>另,我校的阵容又愈发壮大了……</P><P>楼上,个人而言对结城梓的作品有一些审美疲劳……特别是Apocripha/0……</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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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0-2 22:26:04 | 显示全部楼层
<P>终于看到结尾了!好棒啊!说出了XXX的心声。(不过好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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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0-12 20:33:08 | 显示全部楼层
<P>塞xx,你怎么还没把改好的贴上来...</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10-12 22:28:27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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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0-13 18:08:59 | 显示全部楼层
啊~~~~~~~~不要像催租子一样追着要啊......俺也是高三的说......有一种被三座大山压迫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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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0-13 20:11:49 | 显示全部楼层
吼,被出卖了么 .....我明明梦里去找灵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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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0-14 19:39:53 | 显示全部楼层
<P>作为与此事无关但知情的第三者,特别浮上来加以证明……</P><P>这个爱好在政治及历史课上睡觉的家伙……确实在工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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