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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该给糖一个机会分担咖啡的苦呢。”——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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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招呼源自一个叫做紫罗岚的陌生女孩子。
不晓得她为何加我,也没心思知道,这年头Q上什么无聊人都有,我也很无聊。只是Q上往昔熟谂的头像闪动,心头徒增一丁落莫之情。
[HI!]
打字的速度实在要比我脑筋转动的速度慢很多,这就给我留下很多的思考空间,也可以说,我脑子里还想着别人,一个不知何时出现的人。其实这样不好,如同跟一个女人说话的同时却望着另一个女人,很容易招惹巴掌的,漫不经心的让十指舞动,就算是通宵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交流,只会让对方感到厌烦。
整晚单与她闲扯只因那个人没来。
有一句没一句的应付,总觉似被KGB抓去提审,秘密得连审问者的面孔都不能一见,挺累的。不是我累是她累。无聊如我无所谓累与不累。
这是第一天。
云把天遮实了,我把被窝裹紧埋头苦睡,这是第二天。
好容易挣扎起来却发现冰箱空空如也,沮丧和窗缝漏出的冷风一起扑面而来。后妈的心肠门缝里的风,正犯着嘀咕考虑是否该把窗拉严,呆了半晌却是我转身走开了。储物柜可怜兮兮的躲在门后,麦斯威尔速溶咖啡还是有的,一杯咖啡下肚,我56岁的老猫也刚好爬上了线。瞥见旁边被闲置30岁猫儿,古人云:姜还是老的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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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敬同样灿烂的笑容,惊讶于她与我同城后又得知她正享受煮咖啡之趣,我很是妒忌,这是第三天。
大清早起来煮咖啡不是什么好习惯,一天的斗气就跟着咖啡豆豆的香气私奔了,剩下慵懒与你缠绵不尽很是小资。且不说随时营造罗曼蒂克气氛让大老爷们头疼不已,有时女人也很容易将本来温馨可人的场面搅和掉,同屋的她就是这类型的人。
哎呀,到现在才发现我都忘了自我介绍,真是失礼。我叫诺潘·安,而我的同屋叫筱林奈,她可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臭丫头。不过因为她去欧洲旅游,我才能安静的呆在厨房里煮我的咖啡豆豆,难得啊难得。
说来她这种斗志精力极端旺盛的丫头一个人在外面难说不会惹上些麻烦,那是后话了,况且我根本爱莫能助,只祈求上帝睁只眼闭之眼别给她那么多苦难考验了,因为本来就已经比常人多很多了:今天摔断胳膊,明天滑一跤,后天又不知轮到哪里遭殃了……这家伙根本不把自己当人嘛。
从玻璃里发现自己的眉头不经觉皱了起来,另一个人呢,好几天没见着了,说好的天天晚上陪我的哦……果然男人都是信不过的。在一开始我就选择另一种生活——GL,所以失望归失望,可还不至于伤心。
细心的人该留意到了,奈不是与我同居仅是同屋,自然是我无法获得她的芳心,她总是很大声的向全世界宣布:我不是GL!所以我无法下手,所以就满足于能一起洗澡能帮她搓背。
够了。
我还能感觉到,在这个城市的另一个厨房里,有个叫紫罗岚的女孩,也在和我做同样的事情。因为咖啡豆豆的香气是能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的呀。这是第四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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