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流年
在医院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大胡子男人焦急地走来走去,时而坐下,时而站起,顺手从兜里掏出一只烟,因紧张而颤抖的手却怎么也按不着打火机,索性把烟丢在地上,用脚使劲踩了踩,整个医院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并在人与人之间传染开来。男人坐在了走廊那把长木椅上,用手支着头,充满血丝的双眼望着地面,冰冰的水泥板,没有一丝生气。只是一种寒冷的感觉,没有暖气,当然这里已经失去了秋天,更不用说冬季了,但在世界的这个角落里,空气冷得出奇。
“碇,怎么样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白发的高个子男人,递过来一张纸巾,大胡子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是满头大汗了。“谢谢。里面……还不知道呢……”大胡子擦了擦汗,把纸窝成一团,丢到地上,高个子男人把手放在大胡子肩上,对了,大胡子叫碇来者。手术时惨白的门还关着,门外挂着的“手术中”的灯绿绿地亮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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