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与生命，人类与神明——观《EVA》之感受并联想一二 By:神交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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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与生命，人类与神明——观《EVA》之感受并联想一二

By:神交古人



一、关于碇源渡与冬月在南极的对话
NERV曾经有一回难得地出现正副司令同时不在的情况。而这不在的两位正在南极搬运朗基努斯枪，顺便发生一段篇幅不长但意味深长的对话。

冬月看到眼前一片惨淡的南极不由得感慨：人类妄图以自己的力量来控制神明为己所用，因而招致报应，原为地球净土的南极变成了生命荒芜的死海。
但碇源渡却认为：惩罚已经过去，污染已经得到了消除，即使身处禁区，我等依然来去自如。这就是人类的力量，这就是科学的力量。

言下之意，即：人类的力量就是科学的力量，科学的力量是无穷的。

身为怀疑论者的冬月唏嘘不已：就是这样傲慢的心态触怒神明引发了第二次冲击。
虽然表面上看来两人持不同观点，但细想之下两人的思维却又值得玩味。

冬月认为科学的力量并非万能，可他的身份却是集中了人类科学精华的特殊机构的副司令，要以科学的力量来击败他所倾向的神明。
碇源渡几乎可以看做是彻彻底底的无神论者，可以他的头脑居然不明白“形存则神存，形谢则神灭”的道理，想以神的身份去见另一世界的碇唯。

在《EVA》中，使徒被定义为拥有生命果实的生物，他们由生命果实产生了神级的生命。
而人类作为排行最后的使徒拥有了智慧果实，拥有了神级的智慧。
双方都只得到的成为神的条件的一部分，故而要获得各自所缺来进行补完，使徒可以发起第三次冲击，人类一样可以发起第三次冲击。

于是为了争取补完的主动权，人类与使徒开始的战斗。
与其说是人类与使徒的战斗，倒不如说是智慧与生命的战斗。

或许有人在初期会羡慕使徒生命果实拥有的力量而概叹人类智慧果实力量的渺小与软弱。

生命所产生的力量是显而易见的，人类所谓的科技在AT立场面前根本不值一哂，除了消耗弹（百度）药拉动的GDP以外或许真的没有任何作用。
相比较于生命所产生的显而易见的力量，智慧所产生的力量更加具有后劲，虽然在初期智慧的力量屡战屡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每次战斗又无不以智慧的胜利而告终。

此种结果，其因何解？中国先哲，荀夫子曰：
登高而招，臂非加长也，而见者远；顺风而呼，声非加疾也，而闻者彰；假舆马者，非利足也，而致千里；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河。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

生命的力量限制于本身，即使再怎么庞大也有尽头。
而智慧最大的特点就是善假于物，所产生的力量没有终点与极限。

日月穿梭，沧海桑田，时间的推移最可以证明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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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幽灵公主》中的探讨
对于智慧与生命的探讨，庵野秀明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他的前辈宫崎骏已经先行几步，从《风之谷》到《幽灵公主》，尤其是《幽灵公主》最能体现宫崎骏对这个问题的看法。
   
《幽灵公主》的时代背景被设定为室町时代。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室町时代是日本金属冶炼的开端与发展的时代，人们已经开始逐步研发使用火器来改良自己手中的装备。

从冷兵器到热兵器的过度是一个跨越性的标志，亦如同人类从爬行开始直立行走一般跨时代，这是人类以自身智慧强化自身的重要阶段。

这时人类的自己的智慧强化到生命程度了呢？
从《幽灵公主》中的达达拉城的女主人幻姬的角度来看，她的观念似乎和碇源渡的观念一样，智慧可以帮助人类战胜一切，包括神明。
而且幻姬是一个身体力行的领导者，她亲自操控石火箭击退了袭击的山猪神。

号称连“最优秀武士的利剑也无法奈何”的山猪神，在遭到幻姬的石火箭的攻击后落荒而逃，小小的一棵弹丸可以让山诸神如山般的身躯皮开肉绽，肝肠寸断。在苦痛中由森林神堕落为魔崇神，在破坏一番后最终走向自我毁灭。

可以把神逼到这条绝路，这就是我们人类智慧的力量?!

在没有石火箭之前，人类几乎没有还手之力：有了石火箭之后，人类开始绝地反击。象征智慧力量的石火箭的确让人类拥有了战胜神明的力量。
只是这力量有些可怕，而且使用它的人很容易患上一种名为“盲目且发昏”的病症。

这个阶段只能说是智慧略占上风，在一些局部的区域已经有了自主（百度）权。但在整体上智慧的力量还没有得到充分的发挥，还远远不是神明的对手。

不知道这一点的幻姬轻信了疙瘩和尚的鼓动，用她那支粉碎了山猪神的石火箭又一次瞄准了麒麟神，只是此处非彼处，此神非彼神，麒麟神的生命力量远远超过所有人的预料。

所幸在一番天地变色鬼神辟易之后，麒麟神还是平息怒火，大地回春。
劫难过后，自然开始慢慢愈合，而人类也开始自我反思，一切将在这以后重新开始。

宫崎骏的看法是人类与自然是永远不可调和的，人类为了生存必须破坏自然。
人类的力量是智慧，自然的力量是生命，智慧与生命真的永远无法调和？宫崎骏在这里耍了个庵野秀明常用的小伎俩：把复杂的问题推给了我们。

要我来回答这个问题的话，我只能以问对问：既然不可调和，那我们又为何生存于世？存在即合理，为什么世界又允许我们这样不合理的存在？

或许“活下去”的理念就是最合理的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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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光明皇帝》中的追索
估计很多人不知道《光明皇帝》是怎么样的一部小说。我引用这部小说的情形，亦如同很多人抱怨周围没有人知道《EVA》这样的神作，但还是坚守者自己的阵地的情形一样。

大致介绍一下剧情：七百年前，明尊教光明皇帝白铁余出世，一人可敌上千雄兵，武林数百高手和朝廷军队在塞北围剿他，却全部战死，传说光明皇帝死于昆仑派祖师常笑风和终南派祖师空幻子合力一击之下。
七百年后，天象大异。昆仑剑宗宗主魏枯雪、终南山重阳掌教苏秋炎、洛阳白马寺住持忘禅三大绝世高手，曾秘密签下一个关乎光明皇帝的约定，那就是《杀神三章》。
为了这个世界的生存，为了只是想活下去，人类举起了屠刀，准备把神杀死在摇篮里。

在这里就体现出了中国与日本对于人类与神明的看法的一些异同。
日本对神明的态度总体还是客气的，虽然有时候天威降临会让人在神的面前失去尊严仍凭鱼肉，但他们坚信会出现英雄，而神明最终也会平息愤怒。
但中国的态度是以人为本，神明要是来点小打小闹还可以容忍，神明要是让苍生受苦就是天地不仁，神明要是让人类灭绝，那人类就只有执起屠刀，灭神弑神。

纵观整部小说，我发现一个情况：终南山重阳道宗的掌教苏秋炎根本就是《EVA》中NERV总司令碇源渡的强化翻版。

在碇源渡眼里，使徒根本就是等待被彻底消灭的东西，而自己的上司SEELE也不过是一帮半步迈进棺材的老人。
而苏秋炎更是“狂妄”，皇帝在他眼里只是一个“注定早夭的废物”，“屈就他也就是为了借助俗世的人力物力”。

这两位对于事物的判断也是一样犀利，碇源渡可以得出“人类的敌人就是人类”的精辟结论，而苏秋炎的结论甚至可以来概括SEELE版人类补完计划的实质：

“人类，自以为以一些小恩小惠就可以从神明那里得到巨大的回报”。

如果说《EVA》中人类智慧的体现是EVA，那么在《光明皇帝》中人类智慧的体现就是《杀神三章》的制定与实行。

《光明皇帝》中也存在着类似《EVA》中第三次冲击的情况。每一个明尊教教徒身上都带有“光明火”（类似S2机关），当集齐了三件明尊教的圣物（类似朗基努斯枪）后，就可以即位为“光明皇帝”（同时拥有生命与智慧果实）。
而《杀神三章》要做的，就是在这一切发生之前，将所有带有光明火的人以及三件圣物统统毁灭，真正地做到将神扼杀在摇篮里。

相对于SEELE的赎罪，碇源渡的成神，苏秋炎走了第三条路：弑神。
我在考虑一个问题，是否可以在《EVA》中走第三条道路？

第三到第十七使徒已经被全部消灭，剩下的亚当与莉莉丝也被人类用N2打回原形。
那能不能找两个空地分别放置亚当和莉莉丝，然后扔N个N2将其彻底毁灭。

或许SEELE和老碇不是没有考虑过这样的提议，但他们还是和幻姬一样“发昏且盲目”，亦正如苏秋炎所言想通过小恩惠来得到大回报。

最后的结果是，碇源渡的补完计划因为三人目绫波丽的背叛而失败。
而SEELE的补完计划因为真嗣的自闭而“功亏一篑”。

但要全人类为他们的计划而变橙汁是不是太荒谬了一点，如果真有苏秋炎存在于《EVA》的世界，我毫不怀疑他依旧会制定《杀神三章》。
我甚至也不怀疑世界上会绝大部分的人会支持苏秋炎的做法。

“神算什么？神高高在上，哪里会顾及人的死活？”
身为道教的掌教居然能有如此高深的无神论的见解，真是让人佩服又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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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凡达》中的发掘
《阿凡达》与很多“外星人入侵地球人类奋起反抗”式的大片最大的不同在于：这回终于轮到咱人类主动出击，去外星球开疆拓土了。

智慧的力量所衍生的科技的力量在潘多拉星球上所向披靡，阻挡人类前进的原始森林在推土机面前灰飞烟灭，我也曾经一度欣慰：终于轮到我们人类扬眉吐气了。

但后面的剧情让我感到很不解，我又一次看到了“发昏且盲目”综合症的出现。

人类来到潘多拉星球的目的是为了挖掘超导体矿石，鸡蛋大小的样本可以价值两千万dollars，如此买（百度）卖怎么可以错过。
当然原住居民的感受也可以理解，人类也提出了很多方案如提供更好的新家提供更好的福利（这思路怎么跟天朝官员是一致的-。-）。

问题是人家不吃这一套，人家就想守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

无计可施的人类只得借助智慧所创造的力量来强制“移民”，一通广播过后，先是放催泪瓦斯，再是丢燃（百）烧（度）弹，最后是放空对地导弹……
几轮过后，象征生命的参天古木被象征智慧的智能武器彻底葬送在火海里面。

看到NAVI星人流离失所哭天喊地的场景，人类同情弱者的心态又开始泛滥。
但我一直在想一问题：有必要这么做么。

智慧发展到了这一步，的确可以征服很多生命甚至是神明，而这又是建立在智慧所产生的力量大于生命所产生的力量的这个前提之上。
毁灭是智慧力量最终端的体现，但你有见过大厨杀鸡狂舞宰牛刀的场景么。

以人类智慧的力量，即使谈判不成还有一个方案可行：搬“家”。
既然可以勘探到矿产的存在，以潘多拉星球的自然环境再勘探一个适合树木生长的树坑不是什么难题吧。然后空军陆军一起出动，来个大规模的树木移植不是问题吧。

兵者，至不祥也，是在最后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使用的。如果NAVI拒绝以上的最后方案人类再动手多多少少也可以师出有名：我们已经仁至义尽，是你们不识大体。
按部就班地来或许人类最后还能够获胜，哪里有像电影里的将军那样一开始就想“浪费税金”，甚至还在摧毁生命的时候产生了快感。

当智慧的力量被异化使用快要毁灭又一个星球的生命母亲的时候，潘多拉星球的生命母亲被迫使用了“全地图中立生物魅惑”的外挂器。
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智慧的力量再无穷可如今载体有限。失败的人类被遣送回已经被自己的智慧折腾的奄奄一息的曾经的生命星球。

看到这里我倒为NAVI星人暗自庆幸，要是把那位杀鸡狂舞宰牛刀的将军换成是碇源渡或者是苏秋炎，估计NAVI星人真的是在劫难逃。
按照这两位的思路，他们会动用空军与陆军把NAVI星人围而不攻，驱而不杀，集中在某块空旷的场地，然后再派一架飞机扔一个N2下来……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人类的智慧已经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决定自己的命运与未来的出路，但生命仍然是亘古不变地神圣不可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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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SEELE与NERV分歧之我见
《EVA》中令很多人疑惑的就是到底什么是人类补完计划。
而就“补完”本身而言，也有不同主体引发引起不同的结果。

使徒可以发起补完，一旦他们与亚当融合便同时拥有智慧果实与生命果实而成神，而人类则会成为补完仪式的祭品彻底消逝。
人类也可以发起补完，一旦人类与莉莉丝融合也就同时拥有智慧果实与生命果实而成为神明，使徒就会成为补完仪式的祭品。

就是人类的补完也分为两个版本：
一方是以SEELE版本的补完，他们认为人类已经走到了进化的尽头，只有通过死亡的方式向神明赎罪，才可以让人类进化成为更高级生命。
另一方是碇源渡版本的补完，他要做的就是同时拥有生命果实与智慧果实，让自己替代神而成为神，“死不悔改，一错到底”。

虽然人类双方的补完有着实质性的分歧但有一点是共识的：即使徒引发的第三次冲击毫无意义，所以使徒必须被彻底消灭。

要是我们可以进行选择，你会选择哪一个版本的补完？
以我个人的观点，在这里我给碇源渡投上一票。

SEELE的补完是后退，他们希望神明可以对人类的赎罪进行认可然后获得回报。
这样的心态以及动机真的是被苏秋炎一语言中：人类，自以为以一些小恩小惠就可以从神明那里得到巨大的回报。

过去的已经过去，时光不会倒流。只有放眼未来才是出路。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胡武帝在报告上也很明确地认为“退步没有出路”，SEELE的老人连这样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却还要替人类做决定，真是既愚蠢又危险。

而碇源渡是立足于现实，他的观点在扔出朗基努斯枪的时候很明确：逝去的时间不会再回来，但时间可以用人类的双手向前推。

SEELE的补完最大的漏洞就是不可预测性，将人类的出路赌在不可认知的神明身上。所有人类失去AT立场，身体变橙汁灵魂揉成一团，天晓得是好是坏是福是祸。
更可怕的是万一神明不买（百度）账怎么办？难道真要全人类变成没有躯体灵魂四处游荡的孤魂野鬼吗？SEELE的十二个老人能为全人类承担这样的风险吗。

或许对于人类来讲最可怕的应该是未来，因为未来不可预测。

碇源渡的补完在很大程度上可以预测，因为补完的主导权在我们人类自己手里，补完后的未来是由人类的思维来延续的。
这也验证了一个命题：再不好的整府也比没有整府要好。

不过双方的补完计划似乎都没有考虑到除了他们之外的人的感受。
要是所有人知道了将要发生第三次冲击，或许所有人都会走第三条道路。

有人说自初号机获得了力天使的S2机关以后补完就无法阻止了。

你千万不要小看人类的求生欲望，为了活下去人类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要是初号机真的没有成为拯救人类的方舟而成为毁灭人类的恶魔。
那么人类要做的就是再找一个地方，再扔N个N2，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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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总结
有人（一日漫迷）看了我推荐给他的《EVA》后问了我一问题：
如果再有一次选择的机会，人类是会选择智慧果实还是生命果实。

我没有回答，因为这个问题本身就有问题。
既然已经要选择，则说明已经进行过思考权衡过利弊，会做出一个最有利于自己的选择，这已经是智慧运用的体现。也就是说此时已经默认选择了智慧。

要是真想提个问题那应该这样提问：
拥有初级生命与初级智慧的人类与使徒，在有机会得到神级生命与神级智慧的时候，是选择神级的生命呢还是选择神级的智慧呢？

以我个人的观点来看，我还是会选择神级的智慧，尽管智慧背负着原罪。

人，既无虎狼之爪牙，亦无狮象之力量，却可擒狼缚虎，驯狮猎象，无他，唯智慧耳。（出自千门小说系列，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

不谈虎狼狮象，就算是猎豹苍鹰之类的动物也可以算是地球上杰出的生命了。
人与猎豹竞跑，胜算几何？人与苍鹰翱翔，胜算几何？
人类以智慧发明疾速赛车，以赛车竞跑于猎豹，胜算又几何？
人类以智慧发明音速战机，以战机翱翔于苍鹰，胜算又几何？

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多过去被我们视为的神迹已经通过我们的智慧逐步实现，神秘的面纱被智慧科学摘去，神明似乎也在渐渐走下神台。

窃以为智慧可以帮助人类战胜生命，关键在于对时间的利用。智慧所要产生的力量需要时间的保驾护航，有时候甚至不需要大幅度的进化，要的仅仅只是时间。
智慧要用时间找到生命的薄弱之处，然后储蓄衍生的力量实施最致命的一击。

即使是过去神明盛行的时代，却也掩盖不住这样的事实：
神庙由人建造，神坛由人堆砌；神台由人搭起，神像由人雕刻。
神明由人供奉，神迹由人描述；神话由人传播；神灵由人敬畏。

说一句不怎么被宗教信徒听好的话：神明是被人类用智慧创造的。

当然也并不是说智慧可以让我们随心所欲地运用，我在前面一再强调，很多人在运用智慧的时候“盲目且发昏”并最终失败，亦正如冬月所说“傲慢引起悲剧”。

智慧的盲目运用甚至可以给人类带来比神怒天罚更可怕的后果，弄不好人类哪天没有灭亡在对立的神明手里就先灭亡在自己的智慧创造出来的终端力量面前了。

隐患险于明火，堡垒于内部攻破。《EVA》中为人类立下汗马功劳的NERV最终没有败在使徒手里而是被同为人类所攻陷。这可真是：
“人类的敌人就是人类”——碇源渡。
“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孔夫子。

智慧与生命，人类与神明，在这个永恒的话题中，还是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吧。

E吧闲文，漫笔经心；知我罪我，一任诸君。

cortez

这个作者是中学生么？如果不是的话，我真想说，他写的文章差点让人笑趴下

hyylbl

哇噻！看过的书可真多

zhaoyi2

贪婪是原罪，贪婪也是动力，因为贪婪，所以人类渴求更多，因为渴求更多，所以才能进化，也因为渴求更多所以这进化的终点就是毁灭，曾经存在过，然后灭亡了，这就是人类的选择，哪怕再来一次，人类的原罪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