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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6-16 03:5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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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发现自己并没有死。更让我惊讶的是我竟然正躺在沙加怀中。
看我并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沙加似乎有些尴尬。
“为什么?”我冷冷地说。
“对不起,你知道的,我终究还是个圣斗士。”
“我是问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对不起,我知道自己犯下了大错。我差点杀了对我最好的人。”
“少跟我来这套。我问你,之前你跟雅典娜的戏都是故意演给我看的?”
“对不起,我们知道你是冥斗士里面最扎手的一个,不得以才出此下策。”
“出此下策?哼,要不要我命大,第一时间就死在你手上了,现在你抱着的人只怕已
经是个冷的。”
“对不起...”
“除了这句你还会说什么?”
“我...”
“我告诉你,别以为捅我一刀之后再喂我一粒糖我就会忘了伤疤。现在我没死,接下
来死的就应该是你们了...哎哟!谁他妈敲我?”
“你表不知好歹了,”米罗突然出现,“方才要不是沙加苦苦为你求情,说什么只要
你不阻止我们杀哈迪斯就放过你,否则此刻你早就不知道在哪只骨灰盒里睡大觉
了。”
“沙加还为你包扎伤口,运功替你疗伤,”艾欧里亚突然出现,“我都没见他对谁这
么好过。”
我没开口,只是琢磨着接下来突然出现的穆又会编怎样的花言巧语来赚我。
可是穆并没有出现。
“穆先生在那边跟老师商量怎么打破叹息之墙呢。刚才我们试了几次,那墙都纹丝不
动。”沙加轻轻地对我说,好像担心声音大了会把我吹走似的。
“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我推开沙加,从地上爬了起来。
艾欧里亚和米罗立刻摆开架式。
我没有看他们,只盯着沙加,只有他的出手才是致命的。
沙加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是睁开了眼睛,眼里全是泪。
“呃...因为...我知道有个比集体撞墙自杀更好的办法通过这堵墙。”我也不知道我
的舌头和嘴为何串通一气说出这样的话。唯一敢肯定的是,在看了那双眼睛之后,我
已决定彻底为他疯狂。
“太好了,拉达曼迪斯,有了你的加入,我们就如猪添蹄了!”艾欧里亚拍拍我的
肩。
我懒得理会这个吃脑白金长大的智障,转头对另一个我没见过的人吼道:“嘿!卖菜
的,此处不准摆摊!”
米罗又走上来给我当头一个爆栗:“怎么对老师那么没礼貌!”
童虎走了过来:“别看我身上又是盘又是称的,但我并非小贩。”
“你就是那个庐山五老峰的景点之一,静坐243年的童虎?哟,保养得8错嘛。”
“养你个头啊,我这是恢复了18岁的青春。”
“你是不是嫌年轻的时候失恋没失够,还要倒回来再爽一次?”
“废话多!”童虎也给我一计爆栗,使我头上包上加包,跟小新有的比。奇怪,圣斗
士怎么全都这德行?
“你把我徒弟弄到哪去了?”童虎得势不饶人。
“哦,敢情你是为这事啊。你放心,他好得很,只8过被我点了昏穴扔进了垃圾堆,几
个小时之后又会活蹦乱跳的了。哦,对,还有冰河也跟他在一起。”
“干得好,拉达!”米罗突然冲上来握住我的手,“我早就看那小子不顺眼了。真是
大快人心,走,喝酒去!”
“砰!”这次被敲的不是我,而是米罗。
然而令我震惊的是,敲他的人竟是已死的卡妙!
“你很开心是不是。”卡妙的声音总是那么冷。
“啊,妙妙,你别生气,我是怕拉达曼迪斯做错了事太过内疚才这么安慰他的,妙
妙,你听我解释,别走啊,妙妙,等等我...”
“所有死去的黄金圣斗士都复活了。”沙加见我好像看到鬼一样,忙解释道。
“要不要这么夸张啊,说复活就复活,没经过哈迪斯盖章就擅自复活,不受法律保护
的。”
“你不服气呀?”
“当然不服气了,你们圣斗士不是打不死就是打死都能复活,我们冥斗士还混个P呀,
还要我识时务,弃明投暗了。”
“说实话,你为什么要背叛哈迪斯?...是不是为了我?”又是那种俏皮的笑靥。
于是我一边流鼻血一边说:“少臭美了你!8过话说回来,我还就真他妈中意你这种又
温柔,又淫秽...”
“什么?!”
“8是,是贤惠...”
沙加作势欲敲:“你个死鬼,口无遮拦的...”
“幸好只是口无遮拦,要是我另一个地方也没遮拦,你早就没资格再穿这件处女圣衣
了...”
“砰!”还是被敲了。
按江湖规矩应该是十二黄金以生命撞开此墙的,但是此刻撒加迟迟未到,一边的加隆
急得手机都快打炸掉了:“老哥,你怎么还不来啊,要是他们决定不再等了,我可就
得充当你的替死鬼了...55555...什么?你堵车?堵车你可以坐地铁嘛!尻!”
不过看来加隆的担心是多余的,其它的那些黄金似乎没谁急着去死。沙加静静坐在我
身边,任我把他的发稍缠在指间玩耍。米罗忙着给卡妙赔罪。穆和大艾小艾在斗地
主。童虎和史昂一边下棋一边就着花生米下老白干。阿鲁迪巴在睡觉。阿布罗狄因为
小撒快来了,在洗手间忙着补妆。修罗和迪斯更强,他俩从潘多拉床底下翻出一个投
影机,又把阿鲁迪巴的斗篷挂在叹息之墙上作屏幕,兴致勃勃地看意甲直播,8过看来
上半场结束时矮脚虎米科利那一记欧洲波让他俩损失了不少,正在互相埋怨不该相信
米兰......
终于...
“老哥你总算到了...好险,捡回一条命。”加隆如获重生。
“没见过去投胎还这么急的。”撒加一脸无所谓。
“哇!小撒!”阿布罗狄像秤砣一样扑了过去。
好个撒加,不愧是新生代黄金的老大,只见他反手一耳刮子----就把自己刮到了
281公里之外,躲开了这个足以致命的花痴。
加隆哭了。
“算啦,看来还是得我出马。”我懒洋洋地放开来自沙加发稍的扰指之柔,站了起
来。
我从潘多拉卧室抱出一堆幻灯片,打在阿 车习退 大的斗篷上,?有关这叹息之墙的
传说、构造、建材、施工单位、开竣工时日等具体情况给众黄金作了一个详细的报
告。童虎在下面看得连连点头,对身边的史昂说:“这小子是个人才,不管以什么手
段,得留住他。”这是后来沙加告诉我的。
“所以,要打破这个墙壁,在目前来看是不可行的。”我总结陈词。
“那敢情好,我们就在这儿散伙分行礼得了。”这种事情米罗总是最积极。
“分行礼!你以为是西游记啊。”卡妙又是一记响头,敲得米罗入木三分。
“我还没说完。虽然打不破,但那只代表不能从正面过,并不表示不能绕过去。”我
的这句话令童虎烟斗落地。
“你们表把我当疯子,我是有根据的。当时建这个广场的时候,我正好是供销课课
长,我由于欠巨额高利贷儿挪用公款,导致广场地面被列为豆腐渣工程,所以才被调
去人力资源部的。所以这个广场的地表情况我是再清楚不过了。我们每人一把方便
铲,一柱香时间就能挖出通往叹息之墙背后的地道来了。”
“有我在,何须一柱香!...穆别动,一对大小鬼炸掉你的!...”艾俄洛斯说到一
半,又忙着斗他的地主了。
“哦,对对对,我差点忘了你这个打洞行家在此。“
“汪汪汪!”米罗、小艾、穆几乎条件反射一样的同时接道。八成他们都是一个寝室
的。
“可是我们时间并不多,哈迪斯弄的那个永恒的日食...”加隆忧心忡忡。
“别信什么永恒的日食,这根本是一个骗局。月亮根本不可能在全球范围内留下阴
影,日全食只可能是在地球上某个地区发生。哈迪斯不过是在吓唬你们这些没天文常
识的兵罢了。”
鸦雀无声。
“不过这叹息之墙后面并不是挨着极乐净土,而是那传说中扭曲时空的八度空间。”
我补充道。
“切!别提了,骗钱的专辑,买了都后悔。”众黄金不屑一顾。
“这是真正的八度空间,跟周XX没有半点关系。”我纠正道,“而普通人是无法通过
的,你们之中,也只有一人能办到。你们的圣衣没有沾染雅典娜的血,所以你们还是
留在这儿修养算了。沙加跟我走。”
“你难道能过去么?”手下败将加隆很不服气。
“我运气好,托沙加的福,我有幸得到哈迪斯的鼻血,将我的冥衣升级成为了寿衣,
有了这件寿衣的保护,我去天界都可以。”
“那沙加怎么也能过去,他跟我们又有什么不同?”
“问得好,不过说来就话长了。还记得沙加留于花瓣上的血书‘阿赖耶识’吗?‘阿
赖耶识’被称为第八感。识,就是分别、判断、认识的作用。佛教中的‘识’即眼识
(视觉)、耳识(听觉)、鼻识(嗅觉)、舌识(味觉)、身识(触觉)、意识(直
觉), 伽行派又在上述六识之外,加上?那识(第七感)与阿赖耶识成为八识,后
又加上阿摩罗识(无垢识)成为九识(此段摘于星尘笔记)。而沙加,就是感悟这九
识的人。这个你们大概还不知道吧。而凡人想要穿越这八度空间,非得临驾于八识之
上才行,换句话说,就是必须得领悟第九感。本来只有神才能拥有全部的九大感识,
而沙加此世虽然是佛陀转世,但佛陀每次转世都要历经三劫,前两世都只能无限接近
于神,到了第三世方登化境。沙加正是佛陀转世的第二世,也就是说,沙加此世本不
能感悟‘阿摩罗识’的,但他这一世身份实在特殊,他同时又是投错胎的贝瑟芬尼,
我想大概是这诸多因素促成了他这一世的‘早熟’。”
大多数黄金的眼珠都在打转。
刚才忙着发牌的穆用手肘捅了捅身旁的艾欧里亚:“刚才他都说了些什么,你听明白
了吗?”
“对不起,”小艾转着眼珠说,“以我的智商很难跟你解释清楚...”
飞翔在八度空间之中。沙加的圣衣没有翅膀,所以他乖乖的呆在我怀中跟着我一起
飞。尘世远离,美人在怀,人生得意至此,夫复何求。
八度空间的风扬起了沙加的长发(好善解人意的风),有的扶过我的脸际,有的滑落
我的嘴角。我张开嘴想衔住这一丝温柔,而它们忽又顽皮地逃开了。
我自他长发之间的缝隙偷看他。
可惜。
我只能这样叹道。
可惜我不是他的同伴,所以直到今天才遇到这美得令人心碎的物体。
要是...
我只能这样幻想。
要是我也是某个黄金圣斗士就好了,那我就可以与他从小一起长大,每天在沙罗双树
之下陪伴着他,从初春的第一枝嫩芽陪伴到秋深的最后一片枯叶......
“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沙加轻柔的声音打短了我的思绪。
而我犹自在梦中:“枯叶......”
着陆。这里就是极乐净土了。太美了。
看看身边的沙加,他正闭着眼睛感受着这里的气息。
我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这地方的意境跟沙加是那样的融洽,仿佛这极乐净土原
本就是为沙加而存在的。
沙加和极乐净土不约而同外加一如既往的圣洁,让人有足够的论据证明雅典娜跟潘多
拉都只不过是泥土和粪便。
前面有一个宫殿。
我和他对视一眼,微一点头,同时切断小宇宙,潜入殿内。
而殿内的情形差点让我笑出声来。
雅典娜被死神达那都斯绑在柱子上,睡神修普诺斯在一边袖手旁光。
达那都斯左手蜡烛右手皮鞭,笑嘻嘻的走了过去:“雅典娜你个白痴,居然敢闯入极
乐净土,简直无视我和修普诺斯的存在!正好我对这里的那些小精灵已经玩的很厌烦
了,现在有个送上门来的新鲜货,运气真不错。”
“你...你要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
“你这个禽兽!!!”
“真巧啊,上次贝瑟芬尼被哈迪斯抓回来是也是这么说的。”
“救命啊!!!”
“这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谁过得来?你尽管叫吧,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
你的。”
“破喉咙!!!破喉咙!!!”
“......”达那都斯黄果树汗。
这时一边的睡神修普诺斯开口了:“你慢慢玩吧,我累了,先走了。”
达那都斯又笑了:“真够哥们,我就知道你不会跟我抢的,谢啦,明天去后山拉野
屎,我请客!”
“我没那兴致。”修普诺斯在离开之前忽又想起了什么,转身道,“差点忘了提醒你
一点,同样的姿势不能对雅典娜使用两次。”
达那都斯尼亚加拉汗......
雅典娜已经吓晕过去了。
达那都斯正在作着动作编排,忽然看见半空里飞来一个拳头。
这一惊非同小可,不过达那都斯也不是省油的灯,在拳头已飞到面前的刹那,一个铁
板桥闪过。在他还不及起身的时候,又看见一个同样的拳头自大殿的天花板飞来,眨
眼间就到了面前。
达那都斯好歹也是个神,他一个懒驴打滚躲过这一拳。滚了几千转之后爬起来,已是
灰头土脸。那个拳头没有再像影子一样跟来,达那都斯得以喘息。
“拉达!你疯了?!竟敢以下犯上!!!”
“哼,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山野村姑,你也忒嚣张!”
“你小子吃错药了?还是天使附身?”
“今天我要替天行道!”
“哈哈哈,不自量力的小P孩。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已经完了达那都斯,自己回头看看吧。”
“真好笑,你以为这种小孩子把戏能骗得了我吗...我看!”迅速回头,“...啊...
什,什么?...贝瑟芬尼?!”
“达那都斯,你根本不配成为神。”沙加演的惟妙惟肖。
“这个...没办法了,只有杀人灭口!看招...”
定格5秒。
达那都斯满头大汗:“555...为什么我动不了了?!......没天理啊......拉达...我
求求你...表杀我...我还没活够...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雅麦得...”
我跟沙加计划好,我先出现吸引这厮的注意力,然后沙加从后面用天舞宝轮罩住他,
不必再剥夺他五感什么的,太麻烦,只要锁住他,让他别乱动就行了。
沙加冲我一笑:“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我还他一个媚眼,然后把左手小拇指伸进右边的 强 抠出一 缺鞘 ,朝达那都斯轻轻
一弹。那 缺 屎从达那都斯前额飞进,自他后脑穿出。
“收起天舞宝轮吧,有好戏看。”我对沙加说。
果然,达那都斯在能够活动了之后,目光呆滞却活蹦乱跳地跳了一支天鹅湖,5分钟
后,定格。然后是嘴先裂开,舌头掉到了地上,这乖乖的好家伙还弯腰下去捡,这一
捡,眼睛也掉地上了,接着,头、胸、腹各部分依次肿胀、爆裂,剩下的两条腿还往
前冲了13步,也肿胀、爆裂,残肢四处飞散,空气中弥漫这一股恶臭。
沙加皱了皱秀气的眉,连额心那颗好吃痣也似乎在生我的气。
“达那都斯好歹也是个神,你不能让他死好看一点吗。”
“我左青龙,右白虎,老牛在腰间,龙头在胸口,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砰!”
“那...杀佛就算了...不过,这种衰神,连个土地公都不如,何必给他面子。”
“北斗四方斩!你所学很杂呀。”
“那是因为我运气好,经常捡到先人的秘笈。”
我让沙加用冷水泼醒雅典娜,她醒来的第一个反映是对我们的救命之恩感激涕零,发
誓赌咒回去要给我个教皇当,第二反映是看清了环境之后马上开始呕吐。
我让沙加带雅典娜去找哈迪斯的真身,我相信有沙加在,哈迪斯不会把他们怎么样。
我去找另一个强大的敌人:睡神修普诺斯。
“来来,我是一个波罗,罗罗罗罗罗罗...”路上,我手机响了。
屏幕上出现的是艾欧里亚的脸:“拉达,你们还顺利吧。我们发现潘多拉和米诺斯串
通起来放到了一辉,于是我们围剿了二人,现潘多拉已被生擒,米诺斯负隅顽抗已被
当场击毙,看在你的面子上没杀潘多拉,问问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个女人?”
“她关我P事,随便你们怎么打发。呃...干脆赏给你们得了,记得要按顺序来。”
“我不干,那样我们后面的亏大了!潘多拉八成过不了金牛宫。”
“那你们猜拳好了。”
“猜拳?也不公平,你这不便宜老师了吗?”
“唉,我没时间跟你蘑菇,我还得去找睡神呢。你爱咋咋地,我可要挂了。”挂了电
话后,又觉得这话不吉利,努力“呸”了两声。
我知道上哪儿找修普诺斯。
他总是一个人呆在那最陡峭的山峰上,独对着一轮孤绝的月亮,享受着无敌的寂寞。
果然,我很轻松地在极乐净土的主峰上找到了他。
他跟达那都斯虽是双生子,但却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
一个人。一壶酒。一条狗。
酒,是烈酒。
狗,是猎狗。
狗看到我并没有叫,因为它跟我很熟。
“你来了。”修普诺斯把酒壶扔给我。
“我来了。”我接住,朝里面吐了口痰,又扔回给他。
“...我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为了这一天我时刻都没有放松过,相信你也是。”
“你的功夫没有白费,否则今天你也到不了这里。只是我很奇怪,拉达,为什么你每
次出现,实力一次比一次强大了。”
“抱歉,无可奉告。”
我很清楚现在自己的处境。
高手相争,有时并不是以实力决高下的。你对于这场战斗所知的信息,才往往是决定
性的因素。对手的实力、性格特征、招式风格、惯用手(脚)、出手的力度角度速
度、场地情况、天气情况、风力温度湿度等等,谁事先掌握了,在战斗中就占了很可
观的便宜,就好比掰手腕的时候抢腕一样。
修普诺斯是高手,而且是高手中的高手。确切地说,解决了他,哈迪斯就活不过今
天。对于这样的敌人,让他多了解你一分对你来说很可能都是致命的。所以我特意在
之前的战斗中都隐藏了实力,包括半小时前杀达那都斯。
我知道修普诺斯在我和沙加潜入死神大殿的时候就以发现了我们,他借故离开达那都
斯,只是要我们疏忽他的存在,好在暗中出手。他能在千里之外视物、杀人,因为他
是神。但是他没有想到我们并没有硬拼达那都斯(那种脑子里可以养鱼的家伙不值得
我去硬拼),而是设计将其击杀。所以他找不到出手的机会。他眼看着我和沙加蹂躏
达那都斯却不出手相助,只是为了看清楚我们的路数。够狠。所以我单独来挑他,而
让沙加去找哈迪斯。沙加的天舞宝轮他已经见过了,虽说那惊世骇俗的功夫不是轻易
能破解的,但我舍不得让他冒这个险。
而我,他就瞧不出什么来了,因为无数次的对敌经验使我学会,PK之时千万不能拿出
自己的真正实力。这道理就跟恋爱时不能拿出真感情一样简单,否则,就是失败。
修普诺斯永远也不会知道我的实力究竟如何。倒不是我刻意去隐藏实力,而是因为:
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强大。
而修普诺斯的底细我是一清二楚的。别人都只知道他能使人永久沉睡,却不知道他的
物理攻击更加要命。上次我听潘多拉说看到修普诺斯在读“山海经”,我就猜到八成
是他在练“伤心小箭”,我得加倍提防。
我们面对面的站着,相隔十步。我们之间的那条狗被空气之中弥漫着的无形的杀气给
挤扁,早已不成狗形了,倒像一只被掏空的麻袋悬浮在半空。
我没动,我在等他出手。在没有实力、气势、环境等优势的情况下,我不会冒然出
手。这道理就跟异****往时谁先说“我喜欢你”谁就立马处于下风一样简单。
“我们是不是要一直深情对视到沙加和雅典娜干掉哈迪斯为止?”我打破沉寂。
这句话很管用,修普诺斯先是仰天喷了一口酒,满天酒雾,然后他不见了。
我知道他是在雾中。我这时候要是也腾空跳入酒雾之中,正和他意,所以我只做了一
件事:弹指。顷刻间,那酒雾以光速 烧殆尽,但是却没有修?诺斯的踪迹。
这一惊非同小可。修普诺斯不愧是修普诺斯。在下一瞬间我随时都可能被击杀。
我感到背后一阵寒意。修普诺斯不知何时蹿到了我身后,正冲我贴地疾飞。这时候我
的全身都处在他的攻击范围之内,他完全可能把我撕成想达那都斯那样一片一片的在
空中飞来飞去。在那一瞬我甚至在猜测他会用什么招数来撕裂我。
“坠入永恒之梦乡!”
够狠。居然在这种占尽优势的情况下使用精神攻击。
众所周知,大凡精神攻击的招数都是用来偷袭的,因为它命中率低。而此刻修普诺斯
已经有着十足的把握击中我。被他打入永恒的梦乡,就没有机会再醒来了,如此霸道
的精神攻击正是睡神的特技。
“无所谓,只要能梦见沙加。”我真的有点想睡了。
但是我还不能睡,我还得去帮沙加。于是修普诺斯在以为已经得手的时候,却发现眼
前并没有人。倒是那条狗打起了呼噜。
“土遁!好身手!”修普诺斯并没有丝毫慌乱,“不过很可惜,你还是遁不了。”说
完莫名其妙地作出了一个拉弓射箭的姿势。
此刻的我,正从土里伸出一只潜望镜在TK他。
我很奇怪,我刚才逃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对他施以幻魔拳,但他为什么还是疯了?猛
又省起:这难道正是传说中的伤心小箭?!
果不其然,他手上本来没有弓也没有箭,可是慢慢地他手上就分明有了这两件事
物--由空气凝成的弓和箭!
我几乎看呆了。修普诺斯把这只气箭放了出来,那离弦的箭像脱缰的野狗一般,不但
气势汹汹,而且鼻子也相当灵。它一头扎进土里,像鱼雷一样冲我扑过来。我不得不
从地下一跃而起,同时全身凝力以备修普诺斯的追击。
可修普诺斯并没有追击。“须知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我为修普诺斯的疏忽
不值。但是我立刻就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
那只要命的箭紧跟这也从土里冲出,像催命的债主一样。原来修普诺斯根本没必要追
击,他呆在那里只是为了看猴戏,也顺便看看我怎么应付这伤心小箭。
我又钻进土里。
箭也钻进土里。
我又飞到空中。
箭也飞到空中。
我停下来气喘吁吁。
箭也停下来去喘吁吁。
我拔腿就跑。
箭拔腿便追。
“小箭哪,我跟你无怨无仇,你干嘛像个花痴一样紧追不舍?”我脸上的神情几乎快
绝望了。
“哈哈,你跑到哪儿,这箭也会跑到哪,山海经上面描述过的地方,它都去过。而且
不射中你,它是不会停的。”修普诺斯胜券在握了。
我不能像诸葛小花那样在胸口开一个洞,把箭放过去,然后在把洞填上。那几乎是神
话,而我并不是神仙。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叛变,我或许可以给你个全尸。”
“因为我讨厌最近冥界有线台的电视节目!”我一边钻地一边说。在嘴皮子上我从来
不会输给任何人。
“那你去死好了。”修普诺斯似乎有点愤怒了。
再这么逃下去我迟早会给累得精尽人亡。所以我不逃了。一只箭嘛,有什么好怕的?
我转过身,大大咧咧的站在那里。
“这么快就放弃了?”修普诺斯一声冷笑。
“我尿急。”
这时那伤心小箭已经不遵循牛顿定律地追了过来。
我伸出右手,抓住了它。
“你这个傻子,我的箭是接不住的。”
果然。我再看时,手中的气箭已经不见了。与此同时,我的右臂、右膀依次感到了钻
心的痛楚。
它已经钻进了我的身体!并且会一直钻进我的心脏!
我只有出招:夜魔天狼剑!
不要以为我疯了:这时候出这一招还有什么用?想拚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我又不是圣斗士,根本不屑跟我的敌人同归于尽。
我的夜魔天狼剑是对自己使的。
我以左手掌剑将自己的右臂齐肩砍下,同时将断臂向修普诺斯掷出,身体也贴地疾
飞。
修普诺斯冷笑一声,侧身避过那满是鲜血的断臂。
“夺!”断臂栽进他身后的树干,入木三分。
我的左拳已同时打到,修普诺斯不敢硬接这堪比李沉舟的一拳,飞身急退。
紧接着发生的事他只怕想破脑袋也想不通。
他中拳了。中的不是我的左拳,而是右拳。
“傀儡手!傀儡手!你居然还会这一招!你这魔星!!!”
“8错,这是我为了应付你的伤心小箭而专门练的,你死在这一击下,也算圆满。”
“原来你早就准备好以一只手臂来换我的命。你够狠...”
“很划算。”
“你简直是个猎人与生意人的完美组合...”
“过奖,我只是猎狗和烈酒的和体。”
“好了不多说了。我得死了。两百年之后再见...”
“我也还要赶时间,下一轮回见。”
哈迪斯。自神话时代就一直沉睡的躯体如今已经苏醒了。
但是他的贝瑟芬尼却不肯苏醒。哈迪斯一边躲闪着沙加的进攻一边呼唤着他的贝瑟芬
尼。
再加上有个雅典娜在旁边唧唧歪歪,哈迪斯感到有点世界末日的感觉。
“哈迪斯大人,卑职护驾来迟,罪该万死。”
“拉达?!太好了,你终于来了!快帮我解决掉那个赤查某!”
“遵命!”我故意跌跌撞撞向雅典娜扑过去。
沙加出现在我面前。他看到我的断臂,我看到他眼里的惊讶和哀伤。
我冲他使了一个眼神。他一计天魔降服把我击飞,一直飞到哈迪斯身边。
“拉达!你是怎么了?你的手呢?谁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可以砍下你的一只手?告诉
我,我替你作主。”
“哈迪斯大人,你知道雅典娜为什么这么顺利就找到你了么?那是因为死神跟睡神两
个衰神图谋篡位心怀不轨从而故意放水,属下纵拼得鞠躬尽瘁伤痕累累最后还送他们
去见了鬼。”
“作得好!拉达,你休息一下先,把血止住,否则会有生命危险。我亲自来打发雅典
娜。”
说着哈迪斯把我扶到一旁,然后转身朝雅典娜走去。
巨变。
哈迪斯低下头,看着从自己胸口伸出来的那一截黄金杖。
我站在他身后,用我仅剩的左手握着那黄金杖的另一头。
这就是那个历史疑案的答案。广大读者一直在争论为什么雅典娜能够用那么大的黄金
杖刺穿哈迪斯的身体?其实很简单:那是我从哈迪斯背后把黄金杖倒着刺进去的。
可笑的是,雅典娜居然在哈迪斯临死前还嘲笑他不懂得什么是爱。
“为什么,拉达?” 哈迪斯似乎很平静。
“两个原因。”
“麻烦你让我死个明白。”
“第一,这一世你的贝瑟芬尼是不会醒来了,你纵然活下去也是生不如死。所以我大
发慈悲让你结束这一痛苦的轮回。”
“谢谢。那第二呢?”
“这第二嘛...”我附身在哈迪斯耳边小声地说,“因为我看上了你老婆的身体。”
哈迪斯马上就死了。
沙加含着泪在为我包扎。不懂事的雅典娜走过来打破了这一刻的温馨。
“拉达,哈迪斯的尸体怎么不见了,我还想鞭尸解恨呢。”
“他的躯体被两个小天使带去奥林匹斯山了。”
“哦,是吗,刚才我怎么没看见哪?”
“那是因为你自己RPWT。”我不耐烦地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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