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楼主 |
发表于 2003-1-23 12:30:36
|
显示全部楼层
终于到了花火大会的时间。离开AXL游戏中心时真嗣和明日香将东治和阿光抛在了后面。两个人在美里公寓楼附近的一个小山丘上。穿着和服的明日香真的很可爱，真的。而真嗣，作为一个男人，不能不注意到这点。他们并肩坐着，观赏着烟火。
明日香（发自内心）：我不得不说这真的很漂亮，让我无法评价。
真嗣：自从我们有了这节日后一直保持这传统，你知道。
明日香：真的？
真嗣：对。
沉默。
明日香（轻轻地）：嘿，真嗣……
真嗣：什么？
明日香：有有点无聊。
真嗣（嘻嘻笑）：呃，噢……
明日香：想接吻吗？
真嗣：我、我……不知道如果……呒————……
太晚了。明日香捧住真嗣的头用力亲在了他的唇上。这个吻似乎永远不会终结。他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舞着，就像他们在对依沙菲尔——第七使徒——的那场战斗中一起舞着一样。唯一能听见的是他们身后烟花的“噼啪”声。明日香不敢相信这种将她引向这条路的感觉……她不想爱上真嗣，但却已经晚了。另一方面，真嗣用他的全心全意来回应这个吻，他真的爱明日香，就是她对他所做所说的那一切也无所谓。最终，明日香结束了这个吻。她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真嗣：那是为了什么？
明日香（想了一会儿）：为前几周我让你做的一切。
真嗣笑了。
明日香：上次你可没有这么棒。你和丽练习过了吗？
真嗣：什、什么？当然……没有……
明日香（咯咯笑）：我开玩笑啦，别在意！
真嗣（揶揄地）：那你……我和东治不在的时候你练习了法式接吻，对吗？
明日香（假装生气）：当然没有！
两个人爆发出一阵大笑。接着真嗣注意到明日香右手上的东西。
真嗣：这戒指……
明日香用右手拉起真嗣的手，紧紧握住。他们的掌心紧贴在一起，手指相互纠缠。
明日香：对，谢谢你的礼物。我想这是那天收到的唯一有价值的礼物……
真嗣：你不……生我气了？
明日香：为什么我要生气？
真嗣：我……不知道。那晚我不想给你，是因为要在众人面前给你让我真的很紧张。而且有时你说的话让我感到伤心，让我想把所有东西都扔到窗外去……
明日香：有时你真是个白痴，但当你愿意，却可以成为一个非常好的朋友……（嘻嘻一笑）……以及一个伟大的恋人。
真嗣（嘻嘻笑）：你也是。有时你真的让人痛苦，但突然一下，你又十分温柔……
明日香：我想这源自我的德国血统……
真嗣：……那我打赌你会说我的害羞是典型的日本式表现，对吧？
明日香：你切断了我的退路！
真嗣：嘿嘿，抱歉。
沉默。
真嗣（非常异常地敞开了心扉）：四岁时，我被父亲遗弃了。就算母亲活着时我也不常见到他……但……我仍感到了痛苦，明日香。孤独……被那样地抛弃。我不希望我的女儿会有同样的感受。我不能肯定那不会发生。如果你允许我在这儿……
明日香：那不会发生，バカ。我保证。
短暂的沉默。
明日香：以前我从未看过你这样。
真嗣：什么？
明日香：你对我敞开了心扉。很让人吃惊。
真嗣：你也让我有点惊讶。
明日香：我、我是说……你说话时带着信任……你很害羞，一般而言。我想我喜欢现在这样因为我信任你。而且我感到我能相信你。你就像一个知心朋友。
真嗣：我……我也一样。我们有很多共同点，不是吗？
明日香：你用逃离他人来逃避痛苦，而我用赶走他们来逃避痛苦。但最终，我们只是更深地伤害了自己。我们是不是很可悲，小真？
这听起来更像陈述而非提问。真嗣不由地奇怪这个意想不到的现实怎么会从一个通常总是逃避它的女孩嘴里说出来。不管怎样，自杀已经出现过了，糟得不能再糟了，但似乎却将明日香变得更像正常人了一些。
真嗣：你是对的，香。就像……我们将自己藏在一面盾的后面来逃避痛苦一样。
明日香：但我们只感到越来越多的痛苦。
真嗣（点点头）：对……你说得对，我们很可悲。
沉默。
明日香：你爱我吗？
真嗣（惊讶）：我……我想是。
明日香：你真的爱我吗？
真嗣（深吸一口气）：是的，明日香。
明日香：猜猜我要说什么？
沉默。
明日香（微笑）：我也爱你，バカ。
真嗣没听见明日香说什么，烟火的爆炸声淹没了他细小的声音。但他不需要听见也能明白她的意思。她将头靠在真嗣的肩上，他温柔地拂去他红发女神脸上的发丝。他们这样坐着，闭着眼睛，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明日香（轻轻地对着真嗣的耳朵）：真嗣？
真嗣（轻轻地对着明日香的耳朵）：什么？
明日香：你永远不会离开我们，对吗？
短暂的沉默。
真嗣：我向你保证，此时此刻，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们两个……除非在一种情况下。
明日香：哪一种？
真嗣：你必须向我保证你绝不再像前几天那样放弃自己的生命。在这世界上你们是我最宝贵的两样东西。我不能忍受失去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你或是特莉。所以，请你，再也不要那样做了。如果那之后我对你太粗暴了，我向你道歉，不过我真不知道如何去控制，我是说……
明日香（微笑）：别担心，就为了特莉，我绝不再那么做了！成交？
真嗣（也笑了）：成交。
一个短暂却很凝重的沉默。
明日香：……我打赌美里告诉了你我的过去……
真嗣（点头）：呒……忘掉它。没有理由去深究过去。我、我的意思是……让我们想想未来，好吗？
明日香（伤心地）：你知道……当我想起妈妈时我就会害怕……关于我的过去。我不想在对使徒的战斗中拿我女儿和我自己的生命冒险……不是我想被卷进战斗，只是我想到如果我死了会让你和特莉伤心。我不想再重复我妈妈的错误，所以……
她的声音嘶哑起来，眼泪开始滑下脸庞。
明日香：……所以，我想我应该结束自己的生命……带着我的女儿和我一同去天堂……就像妈妈想对我做的一样。而且还有……我不想爱上你，却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因为我会忽视我的责任，而在无意识间被杀死。但是已经太迟了这说服了我去……去自杀……
她哭了。真嗣可以感觉到眼泪落在他的衬衫上。
明日香（抽泣）：然后我看到了你，我真的看到了你，真嗣。这让我想起了某些事。我爸爸不爱我们，妈妈和我。但你……你爱我们两个……我很抱歉，真嗣……（抽泣）……为我所做的……对你、对美里、对所有人……我很抱歉，真嗣！
她伸出手将他紧紧抱住。这对一个曾认为表现真实情感是一种软弱的标志的人来说是很痛苦的。但她终是必须说出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她在等一个能让她倾诉的人，然而直到最近她却仍在尽力否认这一点。这很难，也很痛苦，但它必然会发生。真嗣除了用手臂环绕着她将她抱得更紧并试着安慰她以外，什么都不能做。他永远也不能逃离她，包括现在。
真嗣：明日香……请别哭了。看见你哭让我真的很难过。我不想看见你不开心，你知道……还有，那些眼泪糟蹋了你美丽的脸。
明日香（抽泣着将真嗣抱得更紧）：原谅我，真嗣！原谅我！！！
真嗣：好的，好的……我在这儿……我原谅你，我爱你们两个，明日香，特莉。别担心……我、我会为你们两个而在这儿……
最后明日香停止了抽泣，完全平静了下来。
真嗣：现在好多了……
明日香：谢谢，真嗣……我现在明白你是这儿我唯一能真正信赖的人……
真嗣：你会是特莉的好母亲……我确信。
明日香（闭上眼睛轻轻地）：而你是个好父亲……
这让真嗣想起了某些东西……他的父亲。他的脸出现在脑海中，让真嗣皱起了眉头。
真嗣：呒……我会尽力的。
明日香：当我睡着是，我看见了一个很像我的小姑娘。她说她是特莉。她让我想起了你。然后我意识到不能仅仅因为过去而让物流·明日香·兰格雷放弃生命……我意识到，在世界上的某处，有人关心着我。（更活泼地）现在我会在这儿呆下去，为了特莉，为了你，为了我！如果任何人敢试着那样做，我他妈的肯定他们会感到抱歉！
真嗣（呵呵地笑）：放心了……以前的明日香又回来了。
明日香（微笑）：呒，别担心，我不会像以前一样再打你了。
沉默。
明日香：噢，还有件事。
真嗣：什么？
明日香：特莉出生以前不得有房事，年轻人。
真嗣（震惊）：你疯了吗？为什么我……我……嘿！你怎么敢这么对我说？真是龌龊！我是说……
明日香（咯咯笑）：我开玩笑，バカ。我们只是从现在起必须非常注意。
他冷静了下来，露出一个微笑。
真嗣（对明日香的耳朵轻声道）：我说，为什么我们不回家去呢？已经晚了。
明日香：不，请不要……我在这儿很舒服……让我再坐一会儿，好吗？
真嗣：好的。
他怎么能拒绝呢？他最爱的两个女孩正在他的臂弯中，他也感到很舒服。
五分钟后（真嗣不能放开明日香，不是吗？）。
明日香：好的，我们现在回家……
他们站起来向公寓走去。
真嗣：我在想……
明日香：嗯？
真嗣：或许，到头来我们只是两岸个头脑空空的小孩……
明日香：为什么这么说？
真嗣：……我不知道……
明日香：我不知道？你是白痴吗！？
真嗣呵呵地笑了。
—— |
|
IP卡
狗仔卡
显身卡
发表于 2003-1-23 18:54: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