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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站克莱恩篇同人前传1-->Sohryu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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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2-9-8 07:35:3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前言:之所以杜撰这个前传并不是受《星战》等世俗影响。记得次零曾提过Sohryu在克莱恩篇中的角色太接近雷斯林了,其实我又何尝不知。虽然成为大灾变前黑袍第三强者(费思坦旦提勒思即雷斯林肯定是第一啦,我心目中永远的导师七目使者是第二)后的表现很接近雷斯林,但在我的心目中,Sohryu跟雷斯林大人从来就不是是一类人。为了稍稍弥补目前克莱恩正传毫无创新的临摹的平庸乏味,觉得有必要像《灵魂熔炉》那样(众人:怒!这不还是“世俗”影响!)描写一些主人公们年轻时的故事,尽量使人物充实化。Sohryu的篇幅一定是最多的,因为对其他人的性格——即便是网上所表现出的,其实基本是一无所知的。通过这个有可能会连载“几”篇的前传,诸位对Sohryu及我本人的性格也会有所了解。以黑魔法之神努塔瑞之名起誓,文中任何情节或描述没有一丝一毫恶搞的本意(文中的Sohryu是红袍……WD和ralf冲上来暴扁……)  
   
    鹫岩镇坐落于索兰尼亚东部与帕兰萨斯交界的边缘地带,然而与那些远离世俗宛如世外桃源的小镇类似,这里气候温和,物资充裕,镇民安居乐业。小镇的历史几乎与伊斯塔王国一样古老。在巨龙盘踞天空的日子里,地精和食人魔的掠夺队也时常染指缺乏基本防御的城镇,鹫岩镇却是一个例外。原因非常简单:虽然没有强大的民兵,但当地菲尔蒙家族的名气已经可以吓阻任何规模的掠夺队了。菲尔蒙家族以通常的标准来看最多不过是中等贵族,除了几乎每代都有一名通过试炼的塔院法师外,与普通下层权贵也没什么不同。家族的法师们受家族不成文的约束定居于此,以此保护小镇不受战火侵袭,因此在方圆百里内颇受尊崇。第四次巨龙战争中,正值全盛时期的菲尔蒙家族所有四名红袍法师全部牺牲,最高阶的大师在创造龙珠的过程中力竭而亡,其余三人均死于对抗黑暗之后大军的战斗中。奇迹般的是,尽管家族百年之后即沦为要靠与常人一样的辛勤劳动甚至偶尔要接受友邻救助而生存的落魄贵族,如今家族只剩一家四口,而魔法传统在这风雨飘零的七百年后,却仍然残存着。然而镇民们已经和对魔法的认知局限于床边故事的普通人一样对曾经的守护者避而远之了。其中一个间接原因是伊斯塔“邪恶名单”的“问世”,其中标明了所有被认为“邪恶”的种族和言行,符合名单的下场只有两种:被立刻处死、参加伊斯塔竞技。曾令阿班尼西亚平原居民们头痛不已的盗贼们很快就随之销声匿迹,魔法对于鹫岩镇的庇佑也完全失去了意义。
    受索兰尼亚的骑士精神的影响,如今小镇年轻人的梦想大约都是有朝一日成为受人景仰的骑士,但他们根本不了解索兰尼亚骑士的世袭制,不过也有一人有实现梦想的可能。这个同龄人眼中的幸运儿名叫ralf,拥有荣耀的骑士家族史,并且在父母的严格道德规范下拥有一颗地道的骑士之心。尽管18岁的他在旁人眼中不过是一个嘴上无毛的半大小孩,却没有人怀疑他子承父业的决心和能力。此时他所表现出的勇气和荣誉感,已经能够让全镇绝大多数成年人自愧弗如了。然而相对的,由于他人的嫉妒和敬畏,加上家教的严苛,ralf的童年生活没有多少欢笑,除了跟费尔蒙家的少女WD相处得还比较愉快之外,每天只能压抑着的本性,背诵着冗长的骑士规章,念诵着“荣誉即吾命”。
    与他同龄的Sohryu也在缺少伙伴的童年阴影下成长,然而别人是出于对他的恐惧和怀疑。流言蜚语从来都比人们预想的要更有杀伤力,尤其是已经被谣言包围的菲尔蒙家族。据小镇的医师说,Sohryu在幼时因噩梦而从床上摔下来,就此在身体和心灵上造成了永久的伤害。当时无法检查出任何外伤或内伤,Sohryu却呼吸困难达一个月之久,身体也迅速消瘦。医师说虽然他的身体绝对无恙,但根据他所忍受的未知痛苦来看,最后能存活下来是难以置信的奇迹。之后不安的镇民中有人偷偷请教了帕兰萨斯的牧师,据称这是受诅咒的迹象。这个令人胆寒的说法蔓延开来后,再也没有人敢轻易接近这个早已被流言蜚语包围的家庭。究竟是确实因为谣传的诅咒的影响导致了Sohryu的孤僻,还是由于受到孤立而后天养成的这种性格,就连费尔蒙一家也说不清楚。不同于缺少教育的普通镇民们,Sohryu的父母根本不相信诅咒之类的鬼话,他们或多或少了解真实的情况:Sohryu看到了某种常人无法看到的奇异景象。至于Sohryu本人,这个话题被他视作禁忌,然而他从不否认这段不寻常的经历。
    与兄长完全相反,WD并没有因为家族似乎不怎么光彩的名声而受到镇民的排挤。这或许是她极有亲和力的朝气和符合潮流的对神祉的信念使然吧。由于法师与牧师对世界的理解截然不同甚至偶尔相互抵触,受传统的影响,菲尔蒙家一直没有出过牧师。很多人相信WD将成为例外。对于统治欲强烈的Sohryu来说,这种说法无疑是一种冒犯。
    Sohryu初次在镇里听到这种谣传后,立刻逼问WD是否属实。“不过是闲聊时说将来有可能会当牧师,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少女一脸无辜的回答。
    之后本就异常淡泊的兄妹关系更加恶化,Sohryu时常以牵强的理由干涉WD的生活,尤其严禁她与任何牧师和索兰尼亚骑士来往。Sohryu的父母无奈的看着兄妹还未成年就几乎反目,却为了顾及Sohryu不堪一击的自信而没有采取实际措施。对于Sohryu来说,除了在帕兰萨斯的魔法学校能享受到一些优越感之外,也只有从家中“统治者”的角色获得小小的满足来弥补本身就如诅咒般的谣言导致的伤害。虽然Sohryu所具备的魔法天赋几乎可以与家族史上最强大的法师相媲美,但父母担心他就如有裂痕的精美手镯般脆弱,极有可能在试炼中夭折,更何况急功近利的年轻法师执意要把二十五岁的底限至少提前三年。
    这一年的冬季庆典对于Sohryu来说与往年一样无趣,欢畅的歌舞和疗止伤痛的笑声如恶毒的讥讽般芒刺在背。Sohryu真是恨透了这“受诸神祝福”的奢华宴会。即便是对这样一个富庶的小镇来说,也太过奢华了。更深层次的原因:庆典总是印证他的孤独和空虚。虽然他也曾试着暂时放弃背诵咒语,像凡人一样融入这种生活,但均以惨痛的失败而告终——就像现在的舞会一样。刚才镇长的女儿菲妮(Fenny,建议查一下这个单词的意思。这个角色之于Sohryu就相当于prayer之于索斯爵士)破天荒的主动邀请Sohryu,让旁观者吃惊不小,Sohryu本人更是一时间失去了自控,紧张得无法言语。最后Sohryu脸色苍白的承认道:“我不会。”年轻人们哄然大笑,嘲讽菲妮更甚于Sohryu,因为大家已经对取笑这个沉默寡言的法师感到腻味了。从菲妮失望和受伤的目光中,Sohryu知道以后她再也不会理睬自己了;就算原本还有对自己有好感的女孩(他对这个可能性感到非常怀疑),也再也不会有人重蹈菲妮的覆辙了。
    “我从来就对女孩不感兴趣。”Sohryu低语道。
    然而观望着菲妮优雅的舞姿,回忆她甜美的嗓音和精秀的脸庞,Sohryu心中还是不禁有些悸动。
    这时WD身着纯白礼服的身影闪过Sohryu的视野。Sohryu不快的盯着妹妹轻盈的舞姿,纯白的礼服又让他想起牧师的话题。“我知道你们这些虫豸迫切的想用我妹妹来证明我的失败。”Sohryu顿了顿。“放心,我不会的。”他柔声说道。
    当他目光偏转到WD的舞伴上后,一时间愤怒几乎蒙蔽了理智,一个攻击咒语本能的涌入大脑。Sohryu强迫怒气平息下来,将咒语艰难的挤出脑海,对自己的自控感到不安的同时又不自禁的欣喜自己对咒语的熟练度。“这可不是一个将提前参加试炼的天才该有的反应。”Sohryu一字一顿的对自己说道。
    导致Sohryu这股险些惹出乱子的怒火的人正是相对于他光谱的另外一端——ralf。Sohryu冷冷的观察着,虽然从未亲身体验过,但他相信骑士眼中的光芒就是爱情的象征,这否定了Sohryu一开始“又是一种打击手段”的怀疑。然而之后Sohryu惊讶的发现自己某种类似嫉妒的情绪溢满心间,甚至为WD躺在ralf臂弯中温存的生动图像出现在脑海中勃然大怒。
    “我从来就对女孩不感兴趣!”Sohryu低吼着离开了庆典现场。
     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感情冲动下,Sohryu有生以来第一次完全不知所措。“我这是怎么了?”Sohryu自嘲的想,“对一个蠢到想当天杀的(in the name of Abyss)牧师的、毫无共同语言的妹妹的青涩爱情感到嫉妒?我一定是被矮人烈酒的味道烧坏了脑子!”
  Sohryu认为没有人会注意自己的离去,即使被碰巧看见也没人会在意,所以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跟踪者。当他穿过树林,蹲在小河旁洗脸试图清醒头脑时突然看见了菲妮模糊的倒影,顿时窘迫不已。
    菲妮脸上挂着动人的微笑,柔声问道:“为什么提前离开了庆典,不开心吗?”
    Sohryu本想冷冷的快速结束对话,转身离去,但不自觉的欣赏起菲妮的美貌,精心杜撰的语句也被“想一个人静一静”这种等于是说“我们聊聊吧”的开场白代替了。
    “刚才的事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有意让你难堪的,之前我真的不知道。”菲妮说道。
    Sohryu盯着少女的黑色的双眸,想知道这番话是否是一种讽刺。虽然是在这种紧张的状态下,但Sohryu敏锐的双眼还是能察觉到少女目光有一丝不寻常的闪烁。又是一种让我出丑的诡计吗?我几乎可以看见观众们期待的笑容了。Sohryu恢复了自制,快速施展了侦测魔法,惊讶的发现附近并没有预想中的窥视者。
    少女有些不安的看着Sohryu施展法术的过程。“这是什么?某种测谎术吗?”菲妮的眉间因为恼怒而出现一些波纹,但Sohryu发现这种刻意装出的倔强表情更加迷人。
    “我想确定我们的谈话不要被那些长舌之人听去。”Sohryu据实以告。
    菲妮继续佯装愠怒道:“我不信。我听说你们法师都可以读心,你刚才一定是在窥视我的想法。”
    Sohryu摇摇头,“读心术是高阶的法术,不是一般魔法学校的学生能掌握的。”
    “但你不是一般的学生。”菲妮立刻听出了Sohryu话语中的保留部分。
    “确实不是,但这个法术对我来说是禁止的……我以努林塔瑞起誓我刚才没有读你的心。”Sohryu有些慌乱起来,并对窥探少女内心的话题感到脸红。在他的印象中,菲妮并不是那种善于社交手腕的交际花类型,但此时却对少女的谈话的导向性感到无奈。Sohryu必须承认,他对周围的人和事物并不像他预想的那么了解。
    菲妮用带着促狭笑意的目光盯着已经乱了方寸的年轻法师。“你今天没有穿红袍,这句誓言好像不那么可靠啊。”
    法师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并感叹自己在女孩面前可笑的软弱。
    “你知道吗?你们法师的衣着一直是一些人的笑柄,但我觉得红色很适合你。当然,今天你的这件礼服也很好看。”菲妮半认真的说。
    Sohryu暗自接受了对方的恭维,脸色也缓和了些。“小姐,我们选择袍色可不是出于对衣着的品位……”
    “我知道。”菲妮打断了他,“是因为世界观的不同。你惊讶了?对你我还是有所了解的。”
    Sohryu立刻对少女多了些好感。“那么你是怎么知道这些关于……我们的事情?”
    “你知道吗?很久以前我就觉得自己的命运不应该局限于嫁给一个富有的贵族,闷在森严的古堡里百无聊赖的虚度时光。所以,对于镇上的那些‘有教养’的纨绔子弟,我从来都不多加理睬——自以为是的那些就更不用说了。我想要的,是有品位、有意义的生活。”
    Sohryu清了清嗓子。“值得敬佩。不过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菲妮睁大了眼睛瞪着Sohryu,好像法师说了什么匪夷所思的蠢话似的。“你跟他们不一样,不是吗?”
    Sohryu的伤痛有生以来第一次被深深的触及了,就像在一直未痊愈的伤口上狠狠扎了一刀。法师苦涩的笑了,笑声中充满恶毒的挖苦和自嘲。“我是跟他们不一样,小姐。如果你是在寻求特别的‘体验’,我想我应该不会拒绝的。”
    少女脸涨得通红,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法师惊讶的发现其中还隐含着泪光。Sohryu内心深处知道自己太过分了,但却抑制不住的冷笑着,肆意挖掘久久被压抑的自暴自弃。菲妮走上前一步,狠狠扇了闪躲不及的法师一个巴掌。Sohryu略略有些震惊的抚摸着红肿的面颊,一瞬间被突如其来的眩晕感攫住,向身后冰冷的河水中倒去。菲妮吓了一跳,试图拉住瘦弱的法师,但Sohryu的动量仍然不是她这样一个单薄的少女所能支持的,结果两人一同跌入水中。刺骨的寒意使法师立刻彻底清醒,他警觉的发现菲妮跌进水中后失去了意识。虽然河水不深,水流也很平缓,即使是平时,救一个溺水之人已经在Sohryu的能力范围之外了,更何况单是寒冷就有可能要了两人命。Sohryu不禁惊慌起来,呛了口水,同时绝望的发现右小腿抽筋了。
    “就这样结束了?‘这样’?!”Sohryu心里大喊。他记不起任何能使他们摆脱困境的法术(浮空术?人家这时连正式的法师都算不上啊,这种大师级魔法可不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就懂的)。Sohryu不知所措的用右臂紧紧环抱住菲妮,尽量让她的口鼻露出水面,同时挣扎着划水,顺着水势向岸边靠拢。学习魔法以来,Sohryu从来没有在意自己的体质,他很清楚魔法这种强大力量的代价。但是在生死存亡之间,失去了相当的欢愉和健康而获得的魔法知识却无法帮助他。Sohryu最终还是做到了。将菲妮无知觉的身体推上岸后,他扒在岸边喘息良久,直到几乎被冻晕过去,才挖掘出最后一丝力气爬上了干燥的地面。
    “这个冬季庆典可真是不凡啊,有这么多值得记忆的‘第一次'。”Sohryu上下颚不由自主的撞击着揉捏着酸痛的小腿,自嘲的想。看到菲妮毫无生气的躯体,Sohryu咒骂着移到少女旁边。“天杀的(In the name of Abyss),我这么费劲把你弄上来,你快醒过来吧。”Sohryu摸着菲妮的颈部,松了口气的发现还有微弱的脉搏,但皮肤已经冻得泛青。法师艰难的站起,想找些可以点燃的材料,但随后沮丧的发现虽然不远处都是光秃秃的树林,自己却没有力气也没有时间弄些树枝,也不可能为了取暖而引发一场可能毁了整个小镇的火灾。寒冷和疲惫让Sohryu无法思考。随她去吧,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
    这时已经是深夜,庆典应该已经结束了,除了潺潺的水声,Sohryu只能听见自己紧张的心跳和艰难的喘息。索林那瑞的银白光芒渐渐隐去,猩红的月光映照在菲妮惨白的面颊上,让法师犹然产生要命的罪恶感。他抬头望着红色的满月,感受着努林塔瑞几乎有形质的光芒,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在血液中奔流着。法师快步走到最近的一棵小树跟前,食指指着树干,喃喃的念诵着咒语。闪光的魔法飞镖从指尖喷射而出利落的将之击断。树干如预期一样向河的方向倒下,在菲妮不远处。接着法师双手手腕左右并拢,掌心向外,十指伸展,随着下一个咒语的念诵完毕,熊熊烈焰从中喷发(Burning Hands燃烧之手,lvl1初级攻击法术),吞没了了树干。法师精疲力竭的坐倒,粗暴的将外套的丢在火上熏烤片刻,在被点燃之前及时拽了下来。然后爬到菲妮跟前将她的身躯拖近火焰,脱下湿透的外衣,裹上了自己温暖的外套。
    没过多久菲妮脸色就红润起来。少女苏醒之后,看着蜷缩着一脸关切的Sohryu,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等你可以走路了我们就赶快回去……我需要休息。”Sohryu说道。
    “那么你怎么向家人解释三更半夜浑身湿透,并且衣服被火烧坏了?”菲妮因为寒冷微微颤抖着说。
    “我只希望……我对你如何向镇长解释倒不感兴趣。”
    菲妮笑道:“不需要解释,等衣服和头发烤干了,我会不留痕迹的站在父亲面前向他解释与某个帕拉萨斯贵族公子约会的重要性。”
    “那么我的家人也会很想听我解释一个成功的魔法试验。”Sohryu回敬道。他刚才确实第一次真正尝到了力量的滋味。
    想到自己在对方眼中是多么的落魄,两人好笑的对视着。“冷吗?”菲妮打量着瑟瑟发抖的法师。
    Sohryu瞪了她一眼。“所以我叫你快些,让我少受些冻。”法师此时放松了许多,说话也没有那些修饰和隐讳。
    菲妮叹了口气。“如果现在这样落魄的回去,一传出去我们就会变成笑柄。我的名誉就不用说了,你也不会乐意被看作一个……阴险的好色之徒吧。”
    Sohryu思考着对方的话,微微点了点头。“那么你想怎么样?”
    “先找个地方好好生堆火取暖,好好想一个我的借口。总之我们不能同时回去……你应该在我之后。”菲妮提议。
    虽然跟Sohryu不谋而合,但他对菲妮毫不掩饰的自私还是有点不满。“不用了,如果你愿意可以去我的实验室,那里有壁炉可以烤干衣物——那些泥土你自己看着办。在你觉得准备妥当之后就可以回家。因为平日经常睡在实验室,我可以毫无顾虑的待在那里,除非我一周都没有回家,家人是不会怀疑的。”
    看到菲妮兴奋的神色,Sohryu补充道:“在我的实验室里,乖乖的坐在沙发上,不准碰任何物品——煤炭都不行。我会打理一切,你只需要休息及……‘思考’。”Sohryu讽刺的笑道。
    出乎法师的意料,菲妮没有多说什么,静静的尾随着他穿越被红月映照的幽深的树林。除了法师急促的喘息和踏在冻土上的铿锵的脚步声,世界如死一般的寂静。当菲妮也走到上气不接下气时,惊讶的发现两人来到被称作鹫岩的小山的山脚下,一栋简陋的木屋依靠在山壁上,看不出有人使用的迹象。Sohryu示意菲妮停下,在腰间摸索了片刻后掏出了一个被浸湿的羊皮卷轴。
    “别打岔,让我念完这个咒语。”法师背向菲妮命令道,借着月光朗读着魔法的语言。
     虽然看不出有任何变化,卷轴却自己燃烧起来,当咒语念完之后,卷轴也化成了灰烬。
     “现在可以进去了。”Sohryu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
     菲尼疑惑的问道:“你刚才做了什么?”
    “一个开锁的卷轴,我本来还怕浸了水不管用了。”Sohryu冷冷的回答。
    “谁上的锁?”
    “我自己上的。我总不会让一些蠢蛋跑进来将我的实验室连他们一起炸飞吧。”Sohryu不耐烦的说,“现在进去,坐在壁炉旁背着窗户的沙发上。”
    菲妮幽怨的看了他一眼,让法师心里顿时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Sohryu点亮蜡烛后,她警觉的打量着这个杂乱且有诡异气味的房间,硫磺的刺鼻恶臭和干玫瑰花瓣的甜腻芳香混合在一起。“你的魔法药材吗?有没有蜘蛛或蝙蝠什么的?”菲妮好奇的问。
    “你以为我是故弄玄虚的江湖郎中吗?”Sohryu讽刺的说。(其实魔法药材中确实有这两样,尤其是费资本著名的火球术所需的蝙蝠翼,但是法师是不会跟一个外行人谈论魔法原理和魔法规则的)
    这时炉火已经点起,很快菲妮就感到舒心的温暖,但披着毯子的Sohryu却仍然颤抖着。
    “你没感冒吧?”
    法师蜷缩在毯子里,苦笑道:“我天生怕冷,估计这次要烧得够呛。”为什么要告诉别人自己的弱点?我实在是太累了,没法思考了。
    “需要帮你住些热水吗?”菲妮一脸关切的问。
    Sohryu无力的摇摇头。“我说过不要碰任何物品。”
    “随你便。不过既然你这么累,为什么还坐在这里?怕我寂寞吗?”少女迷人的笑道。
    法师笑了笑:“说对了一半,我要确认你没有动任何东西,这也是为你好。”      
    “我有个更好的主意。”菲妮狡黠的眨着眼睛,站起身,走到法师的沙发前,弯下腰。玲珑有质的曲线紧贴着法师的身躯,舌尖轻触着耳垂,手指缓缓游移着。“这样就可以完全监视我了。”菲妮用诱惑的语调柔声说道。(本想写得露骨而详细的,但是考虑到可读性的关系……)
    Sohryu有如受火炭煎熬着,嘶哑道:“我不认为……”之后的话语被少女的吻封住了。
    我太累了。十八年来带着这个面具,太累了。没有人在意我的存在,即使是在唯一不受到歧视的魔法学校,也没有一个朋友。
    Sohryu瘦弱的手臂环在菲妮腰间,饥渴的回吻着,接着抽出右手摸索着衣扣。
    至于唯一在意的妹妹……
    银月几乎完全隐没于天际,月光渐渐显现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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