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与平衡：RS计划》第六话 归程（上）-->Sohryu转移

次零·核

《毁灭与平衡：RS计划》第六话 归程（上）
第六话 归程（上）
6月18日 22：41 RS-GESO本部
美里摇着手里的啤酒罐，懒懒地爬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和另一边靠着转椅喝着咖啡的律子对着没有营养的话。
“真命苦啊……今天累成了这样。”美里一脸痛苦的用手揉着肩膀。
“是啊，好象倒霉事都会凑在一起发生似的。”律子用小勺搅了搅杯里的咖啡，“但今天我比你累多了吧！从早上一直没有喝到咖啡，疲倦死了。你怎么也得好好感谢我！”
“我也很累耶！”
“嗯，不过，总算是结束了。喝完这杯就回去吧，谁最后喝完谁关门。”
“真是狡猾的女人，我一罐可比两杯还要多呢！”
“所以你就关门吧！算是你对我的报答好了。明天见！”
“好吧，明天见。小心太精明了没有男人喜欢你哦！~”

7：30 EAC情报部RS机关驾驶员第一待命室

    待命室里平行摆放着两张床，床前各有一个书架、一张小桌子和一把椅子。墙角放着一台工作中的冰箱，发出轻微的嗡嗡声。真嗣躺在左边的床上听紫罗兰的CD专辑《绿茶里的困惑》，绫波坐在右边的椅子上看着《紧急状态手册》。

    “哐当——吱—嘎———”窗外一只机械吊臂一晃而过。

    真嗣拉下耳塞，看了看表。7：30。那边绫波还是专注地看着手册。真嗣关掉CD-PLAYER。双手枕在脑后，出神的望着天花板。
    [自从那天晚上过后，我和绫波之间的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原状……]

    “哐当——吱—嘎———”

    外面一直很吵，吊车巨大的机械臂一直在窗外晃来晃去。每隔几分钟就会有一架载重运输机起飞或降落，发出震耳的轰鸣；而载重卡车引擎的声音就从来没有间断过。

    绫波合上书，站起来，走到冰箱前。
    “你要喝什么饮料？”

    [是在和我说话？！……]
    真嗣忙撑坐起来：“啊，绿茶好了！”绫波打开冰箱取出一杯绿茶和一杯桔子水，把绿茶递给真嗣。“绿茶。”
    “谢谢。”真嗣撕开保鲜膜喝了一口，是草味的青涩中略带一点甜味。真嗣小心的品尝着。绫波又坐回去看她的书。
    [真是……一大早的我喝什么冰镇绿茶呀……]真嗣想着，又喝了一口，把杯子放在床头。

    “唰！”房门打开，只见美里穿戴整齐地走进来，手里拿着个文件夹。
    “绫波 零、碇 真嗣！”美里大声喊道，站定在门口。绫波和真嗣迅速立正，面向美里。美里扫了一眼，翻开文件夹大声宣读：
    “零、真嗣两位驾驶员于本命令下达之时起24小时内在葛城上尉领导下前往第十三研究所报到。此令。NC70年6月18日”

    美里合上文件夹：“明白了吗？”
    “明白！”
    “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就出发了！”
    “是！”

8：15
    RS的车队绕行在环称路上。真嗣看着车窗外沿路持枪戒备的EAC士兵；零低着头看书；美里和律子坐在中排，也没有什么话。
    “嗯……葛城指挥官！”真嗣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有什么事？”
    “如果让绫波和我驾驶1、2号机直接飞到GESO去花费时间不会超过一个小时，为什么还要用运输船把机体运回去啊？”
    “哦，这里有一些外交手续上的问题。虽然GESO和EAC是传统上的盟友，但彼此之间还是要遵守对方的一些程序的。包括我们自己也必须由正常途径出境。”
    “所有东西都要这样运出去吗？”
    “那是当然！”一直没有说话的律子突然有了说话的兴致。
    “当初我们也是这样把一号机和设备运来的。现在回去又多了一部二号机，这就是我们在这里工作了七年的成绩了！”律子带着一些骄傲的语气说道。“离开GESO已经七年了，真是光阴似箭啊！不知那里现在又是什么样子？”
    “嗨！”美里推了一下律子：“突然间怎么说起这种话来了？像老婆婆似的……你没有什么问题吧？”
    “一时有点情绪嘛！这也很正常啊！？”律子笑着扶了扶眼镜，打开手提电脑：“我查查运2号机的车到哪里了。”
    真嗣看着街边的围观者和陈旧的大楼，想象着GESO的样子。眼前这座城市就像在十多年前就定格了一样，十多年来没有什么创新的改建。唯一的大工程，就是兴建RS-EAC总部。现在他们要走了，给这座城市留下的东西不多，所做的改变也太少，丝毫没有影响到城市的休眠。就和过路的旅客给客栈带不来多大影响一样。真嗣在这里生活的时间很短，他对这座城市也没有什么感情。只是觉得，在这种城市里生活实在太压抑了。所以现在的离开，竟然使真嗣的情绪微微有些高涨。
    “哦！对了！”真嗣想到绫波是从GESO来的，便问身边的绫波：“绫波，GESO是什么样子的？”
    “我对那里没有什么印象。”
    “怎么会……”
    “关心那些会影响工作。”

    “他们慢腾腾的在干什么！”律子抱怨着：“这么久了还在总部里！”
    车驶过第二体育馆。
    “GESO啊！总体上来说呢，比EAC要发达一点，起码买东西不用到专属的商业区去买，啤酒的种类也要多一些。”美里转过头来故意对着真嗣眨了眨眼，“而且，像你这种年龄的男孩子也要比你更开朗、更讨人喜欢哟~！”
    “呃……”真嗣的表情就像吃东西被噎着了。

    “请你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戏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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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T 动态球型会议空间 8：15

    冬月处于一个漂浮在半空中的球型透明罩中，四周尽是虚无的黑暗。9个光团四散将他围在中间。

    “冬月司令，从你昨天的报告来看，”一个光团迅速靠近，声音从光团中传出来：“第二阶段完成的非常出色。我们委员会所有成员都感到非常满意。”光团随着语调的高低而变幻着亮度。“所以，最终对你的评价是：十分称职，优秀的指挥者。”
    “感谢委员会的理解和支持，对得到这样的评语我感到十分荣幸。”
    “原定下一步工作是第三阶段实验。”另一个光团靠了过来，前一个退了下去。“不过，由于时间紧迫，第三阶段实验在7年前就已经提前在GESO展开了。现在实验也已经接近尾声。所以，下一步的工作将是训练三个阶段的产物的实战配合能力。”
    “GESO的总部将由你接管指挥。青森的基地已经不能用了，第三阶段最后的完全启动实验只能移到GESO的总部。”
    “时间相当紧迫，希望能再抓紧一点。在宗教中被称为“使徒”的外星类生命体的场波动已经传递到了冥王星检测站，相信不用多久就会和我们有所接触。所以，训练的工作必须尽快完成。必须保证“深渊”计划的顺利实施，这是最终原则，必须谨记。”
    冬月点点头道：“这些都会按既定的计划进行。”
    “留给我们盟友的东西最好不要出什么差错，这也需要注意一下。其余的你自己决定吧。希望你能继续保持工作上的这种良好的作风。”

    瞬间，所有光团都消失了，空间恢复成了一个广阔的办公室。冬月站到办公桌旁，拿起桌上的《次零计划进程报告（第二部分）十三》，在最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嘟”突然在他前面跳出了显示板。
    “律子博士要和你通话。”联络员简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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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1 郊外航空港

    “……是的，已经到了。这里出了点小问题，我暂时留下来照看一下。”
    运输机喷气口发出强大的气流呼呼声，律子不得不躲进车里才能听清楚。车队从航空港外一直开进到宽阔的停车区。几颗较小的C-CNG（CLOSED-CNG，中枢神经系统封闭球）已经随车队到了，正在卸载。
    “到时你就随2号机一起回来吧。让葛城上尉带两名驾驶员先到我这里报到。”
    “他们正在登机。我这就去通知他们。”
    “唔。”

    律子放下笔记本电脑站到车外。美里和两个孩子已经等在机舱口了。
    “冬月司令说让你们先到司令办公室报到。”律子双手插到风衣口袋里。“这里就留给我了。”
    “哦，知道了。我们就先走一步了。”美里边说边把真嗣推进运输机里，“待会儿见！”
    “待会儿见。”律子挥挥手。零跟着美里也进了仓门。
    律子又躲进车里。运输机喷射出强大的空气射流腾空而起，转眼就飞过了天边的云层。

9：10 GESO境内

    一直看着窗外的真嗣突然喊起来：“葛城……指挥官！”
    “怎么了？”
    “那个……那就是我们在GESO的本部了吗？”
    美里向外一看，点点头，“没错，是啊！怎么样？”
    真嗣一脸的震撼：“好气派的地方……我从来不知道，人们竟然可以建造这样的东西……”
    运输机右前方出现了一座庞大无比的建筑，就像在一座很大的金字塔顶上镶着一个巨大的“鸡蛋”，两旁靠着两个较小的“鸡蛋”，然后全部被一个半球型的“橘子壳"包裹起来。整座建筑坐落在一大片开阔的水泥地上，周围是其他一些橄榄形和棱形的建筑。水泥地上又规划出了道路和降落场，许多奇怪的飞船在各个降落场上起降；有很多条路向四面八方延伸出去，通向不知名的地方。而在水泥地边上是一座大城市，RS-GESO本部就在城市的东北方。真嗣看到总部的影子甚至将城市的一角遮住了。

    “好大的总部……”零突然说了一声。
    真嗣转身过来瞥了零一眼。零手里摊着一份“RS-GESO本部构造图”在看。“嗯……”真嗣动了动嘴唇，但什么也没有说。

[还是一样的吧。到那里其实都是一样的。]
[陌生的目光]

[不过，这次至少不是一个人了]
真嗣抬头看着前面的美里，立刻又转向窗外。

[尽管还有这样一个人……]

零放下图纸，转眼看了真嗣一下。
“你怎么了？”零问道。

前面的美里呆了一会儿，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好在真嗣和绫波在后面是看不到美里现在的表情的。
    “嗯，也没什么……有一件事不觉得很奇怪吗？本部的名字是用的绫波的名字……你自己知道有什么原因吗？”
    “这个我并不清楚。也没有任何书或文件解释过。”

    “那是因为零很重要的缘故~”美里又是一脸“微笑”地转过头来。真嗣总觉得那样的微笑后面还有另外的含义。“像你们这样的适任者很难找到的，就算是F.T也会感到头痛。而没有驾驶员一切都不能开始。最初只打算找到一个驾驶员的，所以找到了零的时候所有人都非常高兴，各项实验的设备和原料也很快就得到了批准。零是有特别意义的名字，就以它作为机关的名称了！”

    运输机绕过RS-GESO本部，飞到停机坪上缓缓降落。

    “后来又找到了你，让我们更高兴！零已经非常优秀了，而你就像是专门为驾驶PM-RS而出生的一样。不过大家都叫习惯了，所以一直没有改名字。”
    “嗯，我明白了。”
     所有人都感到身体一沉。
    “好啦，我们到了。一起下去吧！”
    “是！”


    真嗣抬头看着眼前的这座建筑。由于有弧面，根本看不到顶。
    [好高……]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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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罗九雷

紫罗兰的……CD专辑

翘首以盼